項隱茗道:“難怪大家都說你們四大殺手是武林的大禍,我瞧大家說的沒錯,像你這樣的沒有感情的木頭人真是讓人討厭。”
月影道:“你若罵完了,可以走了。”
項隱茗無法只得道:“罵完了,罵你這種木頭人也是白費氣力。”
月影已經起身走了,項隱茗這時候怒氣已經減了不少,自知以自己的本事逃不掉只好繼續跟著月影。
不過項隱茗也不得不承認,他除了相對沒有zì yóu以外其他的一切待遇都還不錯,月影完全由他自己做主,只是他也完全可以確定月影這個人如他所想是個木頭人,好像是沒有感情的,當然這也不是沒有一點兒好處,至少無論他說什麼、做什麼月影都不會生氣,另一個好處就是秀sè可餐。
此時他就喝著水看著月影,月影依舊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樣子,陽關照在她臉上更增秀麗,一雙大眼睛清澈無比更顯的清秀脫俗,淡雅如菊,這樣一個少女誰能想到她是江湖聞名的冷血殺手。
項隱茗不禁喃喃道:“卿本佳人,奈何為賊?”
月影卻彷彿沒有聽到這句話似的毫無反應,項隱茗也料到她是這個樣子,卻還是忍不住嘆息一聲男士惋惜之情。
這是坐在旁邊桌上的一個小男孩吵嚷起來口內不住地道:“我要吃糖,我要吃糖。”其實他們所在的地方不過是荒郊野外的一個小茶館路上難得有行人哪裡去找糖吃。
果然小男孩身邊的一個老人道:“這裡哪裡有糖,等到了城裡再買給你吃。”豈料那小男孩根本不理依舊不停的哭鬧著要吃糖,那老人不住地勸卻沒有半點兒效果。
項隱茗終於忍不住了走過去道:“男子漢為吃糖這般哭鬧真是沒出息。”
那小男孩給他這麼一說怔了怔隨即卻又哭鬧起來,依舊是要吃糖,那老人拿出乾果、糕點來哄他也沒有用處。
項隱茗心道:要吃東西倒是很執著。待要走開又覺得已經過來了卻全部住一個孩子又有些不甘心,看了看月影還是沒有任何反應,說道:“小孩,看見那個姐姐了嗎,那個姐姐很兇的,你若再哭惹那個姐姐不高興了,她可是會過來打你的。”
那小男孩一副沒有聽見的樣子,或者說根本不怕他的嚇唬還是在哭。
項隱茗沒有辦法,垂頭喪氣地走回來。
想不到月影卻開口了,說道:“他只不過在裝哭,為了要糖吃,你們都不理他,他自然不會哭鬧了。”
項隱茗道:“你怎麼知道他是假哭?”
月影道:“他雖是大聲哭喊卻並沒有眼淚,而且還不時地將眼睛從指縫間露出看那老人,這麼明顯的假哭你竟看不出。”
項隱茗剛才注意到她的目光並沒有向那小男孩看,對她竟可以知道的這般詳細甚是奇怪,問道:“你說怎麼看出來的?”
月影卻又不說話了。
項隱茗向那小男孩看去果見那小男孩正向自己這邊斜睨道:“真是個淘氣的小孩,我去告訴那老人。”
月影卻道:“不用你去說,那老人知道。”
項隱茗奇道:“你又是怎麼知道的,那老人明明很著急。”
只聽那老人嘆道:“這位姑娘說得不錯,這孩子要東西的時候就是這樣,沒辦法啊。”
項隱茗道:“您既知道為何有由著他這般胡鬧?”
那老人道:“話是說得沒錯,可是我怎麼忍心看著親孫子哭成這樣。”
項隱茗道:“可他是假哭。”
那老人道:“假哭真哭都是哭,在我們看來可沒有分別。”
項隱茗道:“您可真疼愛孫子。”
那老人道:“誰家的孩子誰不疼愛呢。”
項隱茗聽到這句話若有所思道:“這倒是呢,難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