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咱們這同車共渡,難道是修了兩百年了,這車票,可是比老話裡古時的船票貴得多納!”
一句話,頓時就讓蘇明、宋斐琳和笑了,感情這還真是個文雅人。
笑過之後,車廂內的氣氛再次融洽了許多,隨著聊天的展開,蘇明也知道了那儒雅男子叫張放。
也在這閒聊中,火車平穩的開始了駛動。
不得不說,李兵健談,張放也不差,兩人合起來天南海北的,倒是侃的不亦樂乎。而且這兩人的用語,倒也從來不會摻雜粗俗字眼,尤其是張放,一直都是文鄒鄒的,讓蘇明一度懷疑他是不是搞教育工作或者文學的。
而隨著他們的暢聊,就連宋斐琳這種性格,也漸漸放開了心思,就那樣輕挽著蘇明的臂膀跟他一起坐在下鋪邊沿,細細的聽幾人暢談。
時間,飛快地過了兩個多小時,或許也是聊累了,李兵在結束一個話題後,卻是突然拿起礦泉水喝了一口,才道,“張哥,蘇明,不如我們找點東西玩玩吧。”
“好啊,你說玩什麼?我今天就捨命陪君子了!不過這火車上,能有什麼可玩地?”張放卻是一笑,介面道。
“我無所謂,反正是打時間。”蘇明擺擺手,示意玩什麼都可以,說真的,經過這兩個多小時的暢聊,他對眼前這兩人,印象都還真的很不錯。
“要我說啊,那好,只要你們不怕在弟妹面前丟人,咱們就玩紙牌,推拖拉機!我可告訴你們,我在我們單位,那可是出了名的賭神!”李兵見兩人都不在意,倒是笑的更愉快了。
推拖拉機,是中南省的叫法,而在國內其他地方,這種玩法有叫詐金花的,有叫三張牌。但不管如何叫,其玩法倒都是大差不差的。
就是三張牌,三張同樣點數的豹子最大,其次是連續點數同樣花色地順子,再然後,同花、順子、對子、散牌!
這也算是最簡單易懂的玩法之一,聽李兵說過之後,張放倒是不服輸,微微帶著玩笑的嘲諷道,“你還賭神?算了吧,老哥我小時候家在農村,那時候沒什麼娛樂,那還不是天天玩紙牌!玩這個,你還差了好多個檔次!”
“呵!那咱們就來比比!蘇明,你怎麼說?”李兵也是不服,直接就笑著回道。
“那就玩吧。不過你有牌麼?”蘇明點了點頭。
“我自然早有準備,打時間呢,上車前買了一副,現在還沒拆封!這樣,我先給你們露個底,我可是真的賭神,記牌,牌作弊都會,所以呀,這副牌,我一下不碰!免得事後你們說我作弊!這樣吧,讓弟妹來洗牌牌,公平!”李兵見蘇明答應,直接就從口袋裡拿出一盒沒拆封地紙牌。
“得了吧,我看你就是想偷懶!”張放卻是笑罵一聲,跟著就又道,“既然是玩推拖拉機,那咱們總的找點籌碼才好,要不然幹賭地話,根本分不出輸贏!要知道玩這個,最注重的就是心理戰術,要是心裡沒壓力,不管上一次輸多少,下一次只要你繼續翻倍壓,總會有那麼一把贏得,所以呀……”
“呵,那好辦!咱們賭錢,輸贏倒也不用自己拿,誰最後贏了,就當做是到了北京之後的飯錢,請所有人搓一頓!怎麼樣?”李兵笑笑,又轉身問向蘇明。
“可以。”蘇明點了點頭,輸錢的人,最後輸的錢也只是被用來請幾人吃飯,還真是不錯的主意。
這即不傷和氣,又有了籌碼,賭起來時也了一份漏*點,他自然同意。
雖然……以他此時地身價,是絕對不會在乎一頓兩頓錢的,不過這裡面還是有一個輸贏地樂趣的。
接下去,小賭局就正式開始了,一次底籌一塊錢,加碼最高上限五十元,這賭地還真是不大。
宋斐琳
洗牌,只是興致勃勃的挽著蘇明地手臂看他玩,不得,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