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二人碰了一杯,一起一飲而盡。
乾了杯中酒,蔣雨霖從兜裡掏出來一個信封,說道:“這是她讓我交給你的。說你看完之後,就給燒了吧。”
張禹知道蔣雨霖嘴裡的“她”是誰,接過信封,封口是粘著的,撕開取出裡面的信紙,展開一瞧,寫的字並不多。
“張禹,對不起。讓你受苦了,實屬無奈。沈煜和沈晴一切安好,不必掛念。此間之事,還請忘記,切莫傳揚。珍重!”
他見過華雨濃的字型,確定是華雨濃寫的。按照華雨濃的意思,張禹掏出打火機將信紙點燃。
紙轉眼變為飛灰,飄揚而去,張禹看向蔣雨霖,好奇地問道:“不知道蔣大哥和她是什麼關係?”
蔣雨霖苦笑,說道:“可能是朋友吧,也可能是棋子……”
從張禹第一次見到蔣雨霖的時候,就能看出來,人家不是等閒之輩。要沒有點本事,能讓那些紈絝子弟們服服帖帖麼。
誰都看的出來,蔣雨霖先前肯定是想追求華雨濃的。可是現在,蔣雨霖應該是感覺到一些不對,所以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張禹心中同樣苦笑,自己在華雨濃的心目中又算是什麼呢?
棋子?還是其他?
不過張禹已經不願去想這些,這次的事情結束,自己或許能夠過上正常的生活,平凡一些,不要再這樣大起大落了。
張禹真摯地看向蔣雨霖,說道:“蔣大哥,大恩不言謝,日後若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儘管出聲。”
畢竟,華雨濃讓蔣雨霖來救他,那也得人家蔣雨霖來呀,若是晚來,或是不願來,後果怎麼樣,就沒準了。所以這個人情,張禹必須得領。
“兄弟你既然這麼說,我還真有個不情之請。”蔣雨霖還真不客氣,見張禹這麼說,他馬上就來了一句。
“蔣大哥請講。”張禹說道。
嘴裡這麼說,張禹心中也是嘀咕,看來蔣雨霖真是不白來呀,估計來之前就琢磨好了吧。
“我知道老弟精通相術、風水,所以我想請老弟幫忙看看風水。”蔣雨霖溫和地說道。
“沒有問題,在什麼地方?”張禹爽快地說道。
“是天子廣場……”蔣雨霖頗有點無奈地說道:“這個廣場是我父親和金都房地產的蕭叔叔合夥投資一百五十億建設而成,裡面集餐飲、娛樂、超市、商業等全方位專案。兩年多前竣工,招商經營。原本一切都很不錯,就在三個月前,我父親將廣場交給我全面負責,結果可好,沒用上一個月,竟然成了死城。現在廣場內一天下來都看不到幾個人,搞的裡面的商戶們怨聲載道。現在正值交租金的節骨眼上,他們一個個提出來要求降低租金,否則的話就全部撤走。這雖然不是我第一次獨當一面,可若是一上來就搞成這樣,只怕難以和我父親以及蕭叔叔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