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晴臉上的失望,張禹趕緊說道:“你也不要太悲觀,爺爺吉人自有天相。我今天過來,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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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呀?”沈晴納悶地問道。
“是這樣的,那天晚上你說,爺爺剛掃墓回來,第二天就失蹤了。我覺得未免太巧了,總認為你們在掃墓的時候,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我不去一趟,心裡總是不踏實,雖然兩件事並不挨邊,可也算是我盡了綿薄之力,總比干等著好。”張禹認真地說道。
“這……”沈晴微微皺眉,認為這兩件事真沒什麼聯絡呀。
牛三江和馬四海在一旁聽著,見張禹這麼說,以他們多年辦案經驗,這裡面或許還真能有點聯絡,要不然能那麼巧麼。
反正現在也沒頭緒,加上曾經見過張禹的本事,牛三江便說道:“沈小姐,我們上次破案,就是靠張禹幫忙。左右現在沒有線索,不妨去試試。”
沈晴見警察都這麼說了,加上張禹確實也有些本事,想來現在也沒別的辦法,終於點了點頭,說道:“那咱們就去走一趟好了。”
見沈晴答應,張禹點了點頭。他旋即發現,家裡好像少了個人。正是陳光偉。
張禹問道:“你男朋友呢?”
“他早上接到個電話,說是學校出了點急事,就先回學校了。”沈晴說道。
“那咱們用不用把他一起叫上?”張禹問道。
“他現在應該才到學校,等處理完事情,再趕回來,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我看……咱們直接去吧,我給他打個電話,告訴他一聲就好。”沈晴沙啞地說道。
離開家門,四個人坐上警方的車,馬四海負責開車,牛三江坐在副駕駛,張禹和沈晴坐在後排。沈晴告訴警方,太爺爺的墳在一個叫段家集的地方。
沈煜的案子,實在太過詭異。警方不可謂不盡力。沈老爺子桃李滿天下,聽說人失蹤了,肯定要給警方一些壓力。警方將香海花園周邊五里查了個底朝天,但凡沈老爺子能去的地方,沒有沒問過的。真要是人走丟了,憑這個力度,不可能找不到。
若說綁架,還沒有勒索電話,警方都發愁。牛三江已經給白隊打了電話,白隊一聽說是張禹提出來的,沒有半點意見。上次他都領教了,或許真能查出來點什麼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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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晴也給陳光偉打了電話,通知了一聲。陳光偉好像也沒說什麼,就是囑咐了幾句。
車子開出老遠,張禹見沈晴憂心忡忡地坐著,雙眼無神,可憐的不像樣子。
張禹難免心疼,關心地說道:“沈晴,你躺著睡一會吧。”
“我睡不著......想爺爺……”沈晴可憐巴巴地說道。
父親過世,母親不在身邊,就剩下爺爺這麼一個親人,沈晴哪能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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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禹剛想說這也不行呀,可隨即眼睛一亮,說道:“要不然這樣吧,我給你按摩,保管你能睡著。”
“可以嗎?”沈晴其實也困,無奈心事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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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按摩手段,你還不相信呀。”張禹笑著說道。
沈晴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張禹微微側身,雙手扶住了沈晴的兩鬢,慢慢向上的按揉。
他按摩的是沈晴的膽經,以及百會、天柱、風池等幾個穴位。
張禹的手法何等高明,通常只要略有疲倦的人,稍一按摩,很快就會睡著,更不要說是沈晴這種疲憊不堪的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