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分了。”
“沈信,那是沈信,他又為我們普通股民說話了。”一個人大叫起來。
“沈信,你想辦法救救我們吧,你一定有辦法的。”病急亂投醫,這人簡直當沈信是上帝了。
現場一片混亂,人人爭著向沈信提出自己的要求。
那發言人卻是一言不發地看著沈信,眼裡是冷酷而仇恨的眼神,現在沈信對整個村上財閥上層來說都是最大的一個噩夢。
沈信不理會那發言人,只是向著一幫把他視為救星的普通市民微笑著打著招呼。
在這混亂告一段落後,那發言人終於對沈信說話了:“我不管你是誰,我也不管你想幹什麼,但我要說,這是我們村上財閥自己的事情,你無權過問。”
“是嗎?”沈信的笑容充滿了譏誚:“可惜我還真有過問的權利。”
“我不和你廢話,這是整個董事會的決議,沒有討論的餘地,如果你沒有什麼有意義的話要說,那麼我就要宣佈決定了。”那發言人冷冷道。
“停!”沈信沒有說話,卻另有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國男人在他身邊站了起來:“本來不想說話,看來是不說不行了。問你一下,什麼叫董事會的決議?沒有董事長在場,誰許你開董事會決定這麼重要的事情的?”
那人一臉嚴肅,倒也有那麼一種傲人的風采,這番話也說得口氣很大,氣勢凜然。
“笑話,誰說董事長不在場?這個決定就是由村上老先生自己作出的。”那發言人語氣冰冷地說道。
“村上老傢伙?他早沒資格當董事長,他的那點股份,根本就達不到標準嘛。本來我也懶得理會他,他想當董事長就讓他當去吧,省得我自己操心。可是他實在太不象話了,把我的投資搞得亂七八糟也就不說了,居然不負責任地要宣佈破產,這不是給我臉上摸黑嗎?我實在不能讓他胡鬧下去了,決定現在就把他從不屬於他的董事長寶座上拉下來。鄭重說明一下,村上不是一個名正言順的董事長,他沒有權利做任何決定。如果他曾經作出什麼決定,那也是完全無效的。”那中年人很威風地說道,彷彿村上老先生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而他自己則是有權利教訓這個孩子的人。
這番話長篇大論,不過卻讓現場的普通民眾精神一振,聽起來事情似乎還有轉機,他們都熱烈為這個不知名的中國人鼓掌,希望他能為眾人帶來一條生路。而這人對村上老先生毫不留情的責罵,也是讓他們大呼痛快。
那發言人卻是憤怒得可以,大喝道:“你不要在這裡胡鬧,再亂說話,我就要叫保安了。”
“保安?那是不用叫了。先叫兩個懂點經濟的人來吧,我這裡有股權證明書,你們很快就可以發現我的股份比村上老傢伙要多。”那人漫不經心地笑著:“雖然只是多那麼一點點,可是已經足夠我可以教訓他不要擅做主張了。”
此言一出,所有在場的普通民眾都大聲歡呼,事情真的還有轉機。那發言人也不敢再純以看搗亂者的身份來看待眼前這個中國人了,一方面叫人去找經濟專家,一方面很凝重地問道:“請問閣下到底是什麼人?”
“我叫唐子凡,中國人。”那人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有關我在村上財閥的投資,我所有的證明都在這裡,等驗明之後,我將直接去找村上老傢伙,先痛罵他一頓,然後在撤掉他的董事長職位,然後在召開新的董事會,我是不會讓財閥破產的。只要在我們財閥有投資的,我一定要保障他們的利益。”
唐子凡這番話說得可謂狂妄,不過那些日本民眾更關心自己的利益,一下子已經把他和沈信當成上帝派來的使者,他這個風頭出得可謂有氣勢。
一陣喧鬧聲中,唐子凡頻頻向眾人揮手致意,擺明自己就是來出風頭的。在他最得意的時候,一個人來到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