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棺材的年紀,不必他,還潛力無限。除掉暈血這個不大不小的毛病,唐嵐,的確是她需要的人才。
“總之,先除掉寧王府的麻煩。”秦月冷聲道,“雖然唐嵐說最後一粒假死藥給了楓紅,但我可不信他沒有別的方法了,大不了讓他再死一次,再換個身份。”
蘇含笑聽著,終於忍不住翻白眼。
叫人家再死一次還是如此輕鬆的口氣,好像是喝一杯茶那麼簡單,不愧是最冷心冷清的秦月呢!
“下午你和百里青在我屋外說的話,我也大概都聽見了。”秦月道。
“啊?”蘇含笑一愣,隨即飄開了眼神。
該死的為什麼她會覺得心虛啊。。。。。。她和百里青的事,明明眼前的人知道得一清二楚麼。
“你腦子裡就只有那種東西嗎。”秦月又好氣有好笑地罵了一句。
“呃。。。。。。你說容貴君的事?”蘇含笑立即回過神來。
“其實不難解決。。。。。。”秦月剛開口,忽的一皺眉,閉了閉眼。
“怎麼,不舒服?”蘇含笑趕緊靠近他。
“。。。。。。還好。”隔了一會兒,秦月才舒展開眉頭。
蘇含笑不禁莞爾,是“還好”,不是那句永遠的“沒事”,也算是有進步,不是麼?
“回去再說吧。”她一抬手,半抱扶半抱地把人拉起來。
“雖然被你們吵了很久,但還是眯了一會兒的,現在睡不著。”秦月淡淡地道。
“那就去外面坐一會兒吧。”蘇含笑想了想,帶他出了偏殿,左右望望,忽然摟著他的腰,一提氣,飛身上了屋頂。
“幹什麼?”秦月莫名其妙地道。
“小時候總有一個夢想,練成一身絕世武功,抱著自己心愛的人飛上高處,看日出,看月落。”蘇含笑扶著他在傾斜的琉璃瓦上坐下,遙望著夜空一輪明月,悠然道。
“很傻。”秦月一撇嘴。
“也許吧。”蘇含笑一聳肩,沒有反駁。
含笑的童年,並沒有什麼美好的回憶,但武俠夢卻是那個時代裡,每個少男少女都有過的夢。
一時間,彷彿周圍的空氣都安靜了下來,只留下遠方隱隱的人聲,似乎也隔著一個世界的距離。
忽然間,蘇含笑只覺得肩膀一重,一偏頭,卻見秦月靠了過來,微合的雙目,臉上平靜的神色隱隱帶了幾分溫柔。
伸手攬住他的腰,一手卻滑過了他的小腹。
直到現在,她還會有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這裡。。。。。。正孕育著一個生命,是她的親生骨血。
“急什麼,至少再過兩個月才摸得出感覺。”秦月含糊地說了一句,有些不習慣地拍開了她的爪子。
“母皇給這個孩子起了名字,叫輕颺。蘇輕颺。”蘇含笑道。
秦月愣了愣,坐直了身子。
“你要是不喜歡就不用理。”蘇含笑又笑道。
“我沒什麼不滿意。”秦月勾了勾唇角,倒是沒有生氣的樣子,“不管叫什麼,他都是我的孩子,這一點無論如何不會改變。”
“當然。”蘇含笑又 抱抱他,順勢靠過去,在他的嘴角親了一下。
她當然能預見到,這個孩子出世之後,定然會有守舊的老古板要求將孩子抱給正君撫養。。。。。。不過她是不會介意趁這個機會好好清理一下朝堂的,反正女皇的身體,是看不到那個時候了。
“冷了,下去吧。”秦月道。
“嗯。”蘇含笑點點頭,抱著他飛身下地,隨後替他拉了拉吹亂的髮絲和衣襟。
縱然秦月內力深厚,但孕夫嗜睡本就是無法避免的,就這麼一會兒,睏意又一陣子湧上來。
“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