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來大雍?”蘇含笑詫異地道。
“不錯,對於教坊中訓練的舞姬來說,遠赴他國可以說是最壞的結果了,只是當時也沒人多想什麼,卻料不到這男人真有膽量行刺大雍女皇。”岫煙道。
“我知道了。”蘇含笑緩緩地揮了揮手。
岫煙又行了一禮,就像來時一樣,靜靜地退了出去。
“殿下。”秦樓叫了一聲。
“這件事,多謝秦館主了。”蘇含笑沉聲道,“關於刺客的事,若有其他訊息,儘快送過來。”
“殿下放心。”秦樓道,“岫煙已經通知南楚那邊的據點,透過教坊的關係繼續追查,想必會有更深的訊息。”
“你做事,我自然放心的。”蘇含笑淡淡一笑。
“剛才,樓下西南角,那個身穿青衣,手搖摺扇,不苟言笑的女子是誰?”一直默默聽著的秦月忽然開口道。
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秦樓愣了一下,又仔細回想了一番才疑惑道:“那是柳丞相的小姐,自從……那之後就經常在青衣館和楚紅樓混跡。”
雖然他隱去了當中的一段,但那件曾經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的太女強搶民男事件秦月怎麼會不知道,不由得瞟了蘇含笑一眼。
“咳咳!”蘇含笑不自在地偏過頭道,“柳家的小姐怎麼了?”
“她看我的眼神很不對。”秦月皺了皺眉道,“若是單純好色倒也罷了,可是她不是,反倒是帶有很深的恨意。”
“你以前沒見過她?”蘇含笑道。
秦月搖了搖頭。
“那應該是衝著我來的吧。”蘇含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想起上次帶著韓書墨來青衣館時,無意間撞上過那位柳小姐,又像是不小心吃了一隻蒼蠅似的膩味。
不就是搶了一個男人嗎?雖然說兩家已有婚姻之約,但畢竟還沒有說媒下聘,並不能作數,而韓書墨素來守禮,看來也沒有那種和人約定終身的狗屁事。那麼說來,這柳小姐到底是為什麼擺出一副她欠她八百萬的晚娘臉來?
就算原太女的作為稍微有點對不住她,可畢竟韓書墨還不是她什麼人,太女要一個男人,柳斯也不會多說什麼,更別提一個還無官職的丞相之女了。
她蘇含笑很很討厭這種人,稍稍受了點委屈就以為全天下只有自己最可憐,誰都欠了她的,偏還不知自立自強,只會自暴自棄、破罐子破摔!
秦樓也皺皺眉,猶豫了一下才道:“那位柳小姐,雖然看起來還算安分,但總覺得讓人不那麼放心,而且整日在青衣館和楚紅樓轉悠,也不知是不是看出了什麼。”
“派人監視一下吧。”蘇含笑想了想,還是道。
“是。”秦樓答應一聲,看她再沒有別的吩咐,這才退出去。
“真是複雜啊……”蘇含笑嘆了口氣,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還要去哪裡?”秦月冷冷地道。
“今天就先到這裡。”蘇含笑靠近他,伸手在他臉上捏了捏,笑道,“陪了我一天,你也累了吧。”
“這種活兒,以前梅若水不是天天在幹麼?”秦月冷笑道。
“怎麼,吃醋了?”蘇含笑愣了愣,眉開眼笑。
秦月看看她,一聲冷哼,徑自開啟出口,當先走出去。
蘇含笑送了聳肩,一臉的無奈。
明明對她也是有感覺的,為什麼就非得在中間劃出距離呢?
第三卷 鳳舞東宮 第五十一章 情定
回到宮裡,果然,女皇派人來象徵性地訓斥了一頓。
蘇含笑笑眯眯地接受了,反正太女好色的名頭是怎麼洗都洗不掉的,也不必再辯解了,不就是逛個青樓嘛,正常的。
梅若水還沒有回來,隱約想起前幾日他又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