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又說笑了,我怎麼不知道。”
“你自是不知道,美人獻舞,你看字畫,自是看不到那些美人的眼睛火辣辣地看你。你後來醉酒,那些個美人都爭著要去伺候你呢。”
衛子君也無法猜測陳長所言是真是假,便也不再理會。
看見事情基本解決,想想也該回去了,於是問道:“三哥,現在什麼時辰了?”
“子時!”陳長答道。
“子時!!!”衛子君大驚,她睡了那麼久!?“三哥,小弟要告辭了,大哥二哥,小弟先走一步了。”說罷站起來拱手道辭。
“四弟莫不是又醉了,城門已關,四弟要去哪裡?”李天祁淡淡道。
“三哥不是可以開城門嗎?三哥命人開了城門放小弟出去吧。”衛子君看向陳長,這對陳長來講太容易不過。
“四弟,不能住這裡嗎?是有什麼忌諱嗎?”陳長可不想他走。
“不是忌諱,是怕家人擔憂。”她的確怕師傅和迭雲擔心,特別那個迭雲,搞不好還要和她生上兩天氣。
“家人,可是四弟說的家祖?四弟家在哪裡?我差人去知會一聲就得了。”陳長道。
“不必了,三哥,我自己回去便可。”
“那怎麼行,天這麼黑,出了城什麼都看不清,你一個人若遇到歹人怎麼辦?便是回去,也要差人駕車送你回去,可是有回去的必要嗎?你明日還要趕來,何苦?”
聽陳長這樣一說,衛子君倒有些害怕了,想想這麼晚的野外一定黑洞洞,陰森森,任是她再有什麼武功,也是受不起那個驚嚇,便是現在想想已是毛孔豎起。但她不回去,勢必師傅要擔心,特別是那個迭雲,那麼愛生氣,她每次都要哄上老半天才能哄好。
“不行,要回去,有人擔心啊。”也不知該怎樣解釋,但她必須回去。
“誰擔心啊?可是那個定了親的姑娘?”李鴻翊乜斜著眼睛問道。
“真要回去,我來送你。”李天祁淡淡道。
“不用不用。不勞煩二哥。”
“那就不準回去。”李天祁強勢地道。
看著她為難的神色,又問道:“可是有什麼不方便講的嗎?四弟哪裡人氏我們還不知,難道連住處也不能告知為兄嗎?”
“不……不是不能告訴……是……是不能說……”衛子君囁嚅著道。
陳長聽了大笑起來,“還不是一樣,哈哈,四弟有什麼不能說,不相信你幾個兄長嗎?”
“不……不是不相信……是……是不能相信……”繼續囁嚅著。
“撲哧——”李天祁氣得笑了起來,這都是什麼邏輯。他是想把人繞迷糊嗎?
李鴻翊則在一旁看怪物一般看著衛子君。
“唉!實話說吧,我師傅在城外隱居,是師傅救了我的命,所以我不能告訴你們師傅的住處,恐怕連累師傅。不是不相信誰,只是惟恐以後誰的無心之舉。本來都不應該說這些的,因為我們是兄弟我才不得不說。”
“你這小子居然還敢隱瞞,既然如此,我也不送了,你也別回了”李天祁笑道。
“啊?臭小子,如此說來那日在城門你講的都是鬼話!?那是誰告訴你我姓陳的?”陳長哇哇亂叫道。
“那麼大面旗在那兒招搖,誰還不知道你姓陳。”衛子君給了陳長一個‘你真笨’的眼神。
“哈——哈——”李鴻翊和李天祁都大笑起來。
“啊,臭小子,害我美了半天,看我不打你屁股。”說著人已抓向衛子君。
“啊,三哥,別過來,那時不是不認識你嗎!以後不敢了,啊,二哥,二哥救命。”衛子君自知不是陳長對手,拼命躲向李天祁身後。
李天祁大笑著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