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珍自然也是決計不想搞什麼秉燭夜談,實在是姓鄧的是個色胚,從前只見過他一堆女子姬妾,卻並未見到什麼男寵,但是仍舊不可不防。
沒有盧瑾瑜在旁邊,難保不會出事。萬一下點什麼奇怪的藥,迷迷糊糊地叫人扒了衣服,馬上就發現是個女子,那接下來還怎麼從紫霞宮偷東西。
她也是沒想到,紫霞宮竟然大得這麼離譜。從如此多的山峰裡,到處都是樹的地方,要找到一截半死不活的木頭,那得多難。
養魂木,朱子陵要她偷的便是這樣東西。
即使將鄧普斯所住的這座山峰翻一遍,也得花一兩年的功夫,跟別提其他的地方根本就去不了。
看來還是得與鄧長老套近乎,從他嘴裡打探一二。
可是秉燭夜談這種事,呵呵。。。一點可能都不沒有。鍾珍淡淡一笑,“鄧兄著實好客,只是在下不慣與人同住,客院簡陋些也無妨,也無需有人伺候。小弟身邊帶著有幾位伴當隨身打理,倒是不妨。”
兩人說了幾句話,便見一名黃衫宮裝女子,梳著高高的髮髻,自不遠處嫋嫋而來,身姿極為優雅,行走間裙襬都不動。她身邊帶著一名婢女,手裡提著一個雕花的紅木食盒子,顯然是來送點心食物的。
別人不認識此人,鍾珍便是眼睛瞎了,也立刻認出來了。
來人竟然是花間閣的黃雅緻。這麼些年,竟然仍舊是煉魄十層,也沒見她投靠了鄧普斯,一下子竄到煉魂期。(未完待續。)
第二零五章 黃大娘
鄧普斯見是黃雅緻,有些驚訝也覺得不耐煩。他先前只是吩咐叫人送些精緻的吃食來,不想此女竟然不聽傳喚便前來攪和。
黃雅緻仍舊如從前那般,一副嫻雅溫柔的做派,輕輕提著裙角略垂著下顎,走上竹樓,面對微笑對著眾人行了禮。
“有客自遠方而來,自然得有美酒佳餚,只是倉促之間,還未準備齊全,這兩樣小菜點心,還請公子慢用。”說罷將菜餚等物,一一擺上矮几,一雙保養得十分細嫩的手,不時的展現在眾人面前。
鍾珍淡淡一笑說道:“這位大娘客氣了,便是隻有清茶也足夠。”
隨即她轉頭對鄧普斯說道:“鄧兄果然不凡,便是家中的僕婦也有這等風姿。”
黃雅緻聞言臉色立刻變得十分難看,心想我哪裡像大娘了,又哪裡像什麼僕婦?再看慕容公子,人家已經不再看她,已經與鄧普斯攀談起來,聊著茶道詩詞,既沒看她半眼,也沒瞧眼前的食物。
她原本聽說鄧普斯要去見一位當世有名的大才子,心中便蠢蠢欲動,想去見識一番。
跟隨著鄧公子幾年,兩人開始還算是琴瑟合鳴,偶爾畫個眉,談論下詩詞,下雪天摘條紅梅插瓶,可沒過多久便被冷落。
鄧普斯姬妾眾多,各式各樣層出不窮,有的嬌俏,有的冷若冰霜,有的柔媚入骨,要殺出重圍實在不容易。也幸好她修為不錯,在這些姬妾中算是前幾名。大家都不敢隨便惹她。
黃雅緻偶爾也下點黑手,將幾個霸佔著鄧公子的囂張伺妾們解決了,但是也擋不住舊的去了又來新的。
紫霞宮這裡住了一些大姑娘小姑娘。鄧家那邊還有不少,而且有正頭夫人坐鎮,她想都不敢想去鄧家。正頭夫人是盧家的煉魂期修者,想搞三捻四恐怕會死得很難看。
仗著懂一些詩詞歌賦,黃雅緻心想既然是招待貴客,何不去顯露一下才學,說不定能讓鄧公子再次提起對她的興致。
萬一那位大才子是個俊美的男子。也好去看看,就算不能把手言歡,也能背地裡相思一番。
想了想關於茶之一道的種種說法。黃雅緻正要插嘴,不料那位美少年慕容公子忽然對鄧普斯講道:“鄧兄,這位僕婦大娘如若無事,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