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經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今日的雨讓他們失去大顯身手的好時機,如今雨已停,天亦還未暗下,故這些人哪還坐得住,於是幾聲起鬨後,一個個就都翻身上馬,直接從前面的小道上喲喝著往獵場那邊奔了過去。
陳易傑剛一上馬,就瞧著對面一側小房子的屋簷下站著位小姑娘,青裙白襖,嫩得跟顆水蔥似的,他眼睛一亮,立即打馬往那走去,忽的瞧著陳二公子騎著馬越到這邊來,旁邊的丫鬟都遠遠往這探過頭,唐蘆兒一怔,就要回屋避開,哪知了易傑即喊道:“跑什麼,爺還能吃了你不成,上次你差點害爺摔破了相,爺還沒跟你算這事呢!”
唐蘆兒只好站住苦笑道:“那不是二爺喝多了,走路不穩摔的麼,如何怪到我身上?”
“總歸是有你的原因在。”陳易傑說著就翻身下馬,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拿著馬鞭走到唐蘆兒身邊道:“說來那事爺不跟你計較就算了,你倒好,竟真連句話也沒有!”
“二爺……想要什麼話?”唐蘆兒一臉戒備地瞅著眼前微有些知盡能索胖的男子,再瞅了瞅他抓在手裡的馬鞭,就怕他一個興致上來了,將自己給捆起來拉走。
“真奇怪,早兩年怎麼就沒瞧出了你這丫頭會出落得這般水靈。”陳易傑上下打量了唐蘆兒好幾眼,自個嘀咕了一句,然後才將目光對上唐蘆兒,笑道;“算了,就是過來問問你,會騎馬嗎?要不要爺教你?”
“多謝二爺好意,不用了,我不喜歡騎馬。”唐蘆兒趕緊搖頭。
陳易傑似知道她會拒絕一般,也不惱,只是忽然甩了韁繩,拿著馬鞭走到唐蘆兒跟前。正要將馬鞭伸到唐蘆兒下巴那,唐蘆兒就已往後一退,同時招財也從屋裡竄了出來,俯著身子朝陳易傑“喵!!”地厲叫了一聲。
一瞧著那貓兒,陳易傑即想起府裡擺宴那日,安遠王出言維護之事。他便收回馬鞭,笑了笑道:“怕什麼,爺不動你就是。”
“陳兄,還磨嘰什麼,天都快暗了!”後面忽然傳來一聲不大耐煩的聲音,陳易傑回頭一看,原來是喬世子和趙品良,只見那兩個各騎著一匹駿馬站在街那頭朝他這邊看著。
“就來。”陳易傑往那應了一聲,然後又轉過臉朝唐蘆兒道了一句,“爺明天教你騎馬。”他說完就轉身上了馬,朝喬世子那去了。
“陳兄,什麼個意思,看你剛才那黏糊勁,難不成是瞧上你四妹身邊那姑娘了?”三人騎著馬跑了一段後,喬世子便朝陳易傑那邊笑了一句。
“我看你也太磨嘰,早幾天前,將那丫頭直接拖進屋裡辦了,不知省了多少事。”趙品良也跟著道了一句,他對陳易傑總這般小心翼翼的性子有幾分不屑。照他看來,那小姑娘跟安遠王根本沒多少糾葛,陳易傑實不必這麼瞻前顧後。且不論安遠王有沒有別的心思,就單論那姑娘,連做外室的資格都沒有。如今那姑娘若是被陳易傑納進了府,那安遠王還能搶人家妾不成,不是笑話麼!
“我當喬世子應該是明白的。”陳易傑呵呵一笑。
“此話何意?”喬世子有些不解了。
“世子可是捨得驚了您府裡的那些寶貝,我聽說上個月就一個下人給您那隻寶貝多餵了塊西瓜,導致你那寶貝鬧了肚子,結果您卻將那下人的雙手給砍了不是。”陳易傑一邊打著馬一邊笑道,“我跟世子是同道中人,捨不得驚了佳人吶。”
喬世子一怔之後,忽的就是一陣大笑:“這你就錯了,它們乖的時候,我自然是會好好待著它們,但若有不聽話的,該教訓的時候還是要教訓,總得讓它們認得誰才是主人!按我說,趙兄剛剛說的就沒錯,你若真看中了,直接捆了帶走就是。要真捨不得,說句話,我交代下去,讓人直接送到你屋裡去,只是到時成了好事,你將那隻貓兒送我當謝禮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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