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復微微一笑道:“這就是得看印證武學以後來決定的話了!”
“我簡直愈來愈糊塗,究竟印證武學與你們打算怎麼對付我,這完全是兩回事,怎能混為一談?”
川中雙鞭老大曹復見他臉孔掙得紅紅的,頗有不耐之感,笑道:“我不妨再說清楚點,我們所以要輿你印證一下武學,目的是要看看你的功藝究竟高到甚麼程度,與江湖傳說是否相符………”“高又怎麼樣?不行又如何?”祝玉琪不耐地催問道。
“如果你的一身功藝,的確已達到足以制壓青衣幫的程度,而青衣幫確實無法成事的話,那我們就從此歸隱,不再妄想……”
曹復說到“妄想”兩字,倏然中止,頓了一下方道:“那我們就打消原來的念頭,不再與青衣幫人混在一起,當然也就不須要你前往鐵盆谷了。
假使你武學不濟,恕我說直話,為了達到我自己的心願,仍要委屈你前往鐵盆谷走上一趙,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你該明白了吧!”
祝玉琪天生奇材,加之自服了八顆“翠玉果”後,悟性增強數倍,聽了曹復的話,他巳深深明白,川中雙鞭兄弟倆必有求於青衣幫,意欲借青衣幫的聲勢,來完成他們某種心願。
曹復嘴裡雖沒明白指出,但話意中已顯然透露,如果他們考驗過祝玉琪後,認為祝玉琪的功藝足以鎮壓青衣幫,而青衣幫既無法抬頭,他們自然也無法達成心願。
如果祝玉琪功藝不濟,他倆的心願便有達成的希望。
換句話說,祝玉琪一身功藝的高低,關係到他倆的心願是否能以達成。
因此,川中雙鞭一再表示要輿祝玉琪印證過武學以後,再作如何對付的決定。
祝玉琪明白了川中雙鞭的用心,不禁一笑道:“二位要考驗我的身手,為了酬謝二位沒替惡道出頭,我一定應命,可是,武學這一門,根本就沒個準繩,二位怎能判斷我的高低強弱?”
川中雙鞭老大曹復聞言哈哈一笑道:“並非老夫誇口,能在我兄弟雙鞭下走得幾招的,不是老的老了,就是好的死了,當今武林中,若說要憑單人只劍在我兄弟雙鞭下走上十招而能夠全身退出的,可說絕無僅有。
因此,我敢說,經過我川中雙鞭印證過的,離譜絕對不會太遠,這一點娃娃你不必過慮,老夫心裡自然有數。”
正說話間,劃空突傳一聲鶴唳,祝玉琪聞言抬頭望去,只見雪兒正在頭頂盤旋,伸著長長的鶴頸,不斷地注視峰頂。
祝玉琪情知雪兒必是因為主人久去不返,放心不下,故此飛來探視,卻又礙於主人未曾召喚,不敢降落下來。
祝玉琪見狀,連忙揚手一召,叫道:“雪兒下來吧!”
大白鶴一聲長鳴,應聲而落。
它停落祝玉琪身旁,但兩隻火眼金睛卻瞪得大大的,凝視著祝玉琪身前的川中雙鞭,敵意甚濃。祝玉琪一眼瞥及,忙撫摸了一下白鶴頭頂,道:“雪兒,你別誤會,這兩位不是敵人,敵人已經被我殺掉了!”
大白鶴聽祝玉琪說罷,這才伸著長頸,狀極親暱地在祝玉琪身上擦來擦去。
川中雙鞭老二曹雄微笑指著白鶴道:“聽說小哥這隻白鶴,不但深通人言,武功卻也可與高手比擬,是真的麼?”
祝玉琪將雪兒攬在懷內,道:“單憑我說,也許二位不相信,不過,二位不妨亮出鞭來,我敢保證,十招以內,二位絕對難傷它一根羽毛。
並非我譏笑二位人不如畜,的確普通一流高手,難敵他一嘴雙爪。如果二位認為我過份其詞的話,當場可以試驗!”
川中雙鞭老大曹復連忙搖手道:“不必了!倒是我們開始罷!”
祝玉琪一拍鶴頂,道:“雪兒,你躲開一邊,讓我跟這二位比劃此劃,這是假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