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七先生向袁中笙瞪了一眼,道:“你們兩人,立時起程,一直向東行,直到河邊,飄洋出海,尋一個人跡不到的荒島上過日子,再也不要在中原武林之中露面,除非……除非壽菊香已死了!”
費七先生講到後來,想是想及這樣一來,自己再也不能和費絳珠相見,祖孫兩人,相依為命的日子已不再有了,是以連他的語音,也不禁為之哽咽起來。
費絳珠愕然道:“必需如此麼?”
費七先生道:“不這樣當然也可以,除非你可以不和他在一起。”
費絳珠的身子,靠得袁中笙更近了些。
她雖然沒有出聲,但是她的行動,已表明了要她不和袁中笙在一起,是沒有可能之事。袁中笙道:“費老前輩,這……我是不行笙。”
費絳珠道:“不行?袁大哥,為什麼不行?本來我們不是決定要在太湖中,無人的湖洲之中練武功的麼?如今只不過是移到海外去而已,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