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那轉來轉去找路子。。。。。。原來那幫江湖人擋了城門口,這個城,叫杭州城?
我哭,杭州什麼時候有的城牆?我家住郊區啊,怎麼可能不知道?
看著那幫沒有外力支援飛的比樹還高打的比槍還快的“江湖人”,看著身穿大紅衣服皮質超短裙身材虎背熊腰卻一臉理所當然的捕頭大哥,再看看那堵代替了原先進城收費站的城牆,我明白了。
這個情節,雖然不大清楚,呃,這個狀況我是知道了。
杭州城牆外的鬥毆事件
2 杭州城牆外的鬥毆事件
這個情節,雖然不大清楚,呃,這個狀況我是知道了。
來不及想太多,眼前的那場鬥毆似乎快結束了,我是分不清誰贏誰輸,人家又沒有制服說明是哪個幫派的,可是我忽然有不好的感覺。
勝利的那方,人,好象,滿兇的。
那幫滿兇的人的頭目正要走,眼睛卻朝我們這三個人看過來。我的手忽然一陣劇痛,那個猴子捕頭居然掐我!
我想我的臉也青了。
熊捕頭倒滿鎮定的,我忽略他發抖的雙腳得出結論,只見他雙手一抱拳,用顫抖中帶有威嚴,威嚴中夾雜討好的聲調說:“今日小人有幸見到怪人幫大勝天齊盟,實乃三生有幸,無奈小人與兄弟要押解犯人進城,不宜拖延,無法瞻仰您老慶功宴上的風采,不知嶽幫主可否讓一條小道,讓小人完成任務呢。”說罷他還嘿嘿兩聲,無限討好。
那個嶽幫主長的有點蒙古風,穿的也粗獷,秋收時節,他一件單衣搞定,肥碩的臉紅撲撲的,看來剛才打的很爽,不過此時他的臉色卻是陰沉的,紅裡透黑。
“你是。。。。。。”他頓了頓,審視著熊捕頭,忽然又一副恍然大悟狀,“杭州第一的張捕頭!幸會幸會,傳聞你玉樹臨風,果然不假啊,哈哈哈哈,小女對你崇拜的緊那!”
哦哦哦!我沒看錯吧,那個熊捕頭居然臉紅!不過我覺得那個什麼小女更應該臉紅,看上這麼一個半獸人似的傢伙,丁醯古代人審美有問題,我是相信了。
此刻我自認為是和那個牢牢抓著我的猴子捕頭一起被遺忘了,至少眼前這幫看起來很開心的人是忘了我們。不過顯然我忘了另外一群人。。。。。。
“傳聞張捕頭武功高強說到做到,那麼這位小兄弟既然是張捕頭答應要送到衙門的,就請張捕頭幫個忙了。”一個沙啞的聲音橫插進來,打斷了人們的相互恭維。
不是我不怕死也不是我神經粗,要怪就怪現代太安全,我對劍的殺傷力一向沒概念,所以此刻我雖然脖子上擱了劍,除了不能搖頭晃腦我還真沒其他感覺。
張捕頭(先前的熊捕頭,知道他姓張了麼就要尊敬他人是不)的臉色就不好了,青黑髮紫,齜著牙說:“莫非堂堂天齊盟也會用下三濫的手段嗎?”
身後的聲音則自在的多:“不敢,實屬無奈,一切解決後,在下自會上門負荊請罪。”
一切是什麼概念啊,拯救世界?戒毒成功?大哥,說明白點,小命還在你手上呢。
當然我只能心裡說說。
張捕頭的狀態似乎在發怒前兆,他又壓低聲音說:“這小子只是個傻子!他連男女都分不清!”
我倒!誰說我男女都分不清!分明是我說了我是女的你卻不相信嘛。到底誰分不清男女?!
身後“噗嗤”一聲,似乎是笑又像是咳嗽,“既然是傻子,那在下就幫張捕頭解決一個麻煩吧。”
脖子上的劍就這麼劃了下去。
我恨死了自己居然什麼都做不了,我是不想來這鬼地方,但不代表我就願意死。絕望感排山倒海淹沒了我。
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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