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感覺是在和自己的同學小弟玩官兵捉強盜,
他臉跟充血了似的,眉頭擰的緊緊的,又吼:“你居然還笑?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秉持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原則,我決定老實點,忍住笑,我跪端正了說:“民女明綺,杭州人氏,前天出外遊玩,回家途中不知怎麼昏倒了。醒來時已經被張捕頭和老……另一個捕頭大人給拖著了。”
自動忽略小老爺臉上明擺的不信倆字,我仗著臉皮厚,和他“含情脈脈”對視良久,終於使他敗下陣去。
“罷,你這麼說也沒人作證,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來人,將她關進牢中。”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新的體驗,要知道,現代人除非心理不正常或者窮到只能吃人肉,一般沒機會犯案坐牢的。
而我什麼都沒做就進了正宗牢房,就像是,社會實踐活動。
可惜這兒沒有活動負責人的關照。
古裝劇有一點沒騙我,牢裡面真他媽反映社會現象:黑暗。
堅實的牆壁和鐵欄裡面卻是發黴的稻草和成群的老鼠,就像繁華背後的醜惡。
我現在就處在“醜惡”之中。
很久沒有和老鼠這麼親密接觸過了,和現代的寵物老鼠不一樣,這兒的老鼠真噁心,比人還肥,髒的整個鼠體都像個病毒,上帝啊!你再發次洪水淹死我身邊的這隻噁心的老鼠王吧!!!
此刻已經近半晚了,高牆上的小小天窗就是一個裝飾,一點亮光都沒有。
我整個人蜷在角落,模樣無比悽慘,到處都很昏暗,過道時不時的走過一個帶著火把的衙役,火把的光亮消失後就會使眼睛陷入很不舒服的暫時失明階段。
對面的牢房似乎也有人,但是我到這兒來後一動也沒動過,我也曾經嘗試的叫了兩聲,可是不出意料的沒反應。
長長一個下午呆在這種地方,孤身一人,真的是一種很消磨人心志的辦法。
真的。
很絕望。
遊蕩在外的浪人好歹還有個遠方的家作為精神支柱,累了苦了跌倒了還可以回家被親人們安慰照顧。
即使是沒有親人的孤兒也免不了朋友的支援和關懷。
可是我,一下子,除了生命,什麼都沒有了。
21世紀的家庭和學校,已經遠的不能用距離來計算。
爸爸的煙味,媽媽的酸菜魚,同學之間毫無間隙的玩笑,這些在一瞬間,成了回憶。
再樂觀,再沒心沒肺,再冷血,也無法不傷心。
就如我,已經哭了一個下午,心已經痛得讓人想讓整個胸口都消失。可是仍然無法消除那深深的恐懼。
不想死,就要在這個世界好好活下去。就我這麼莫名其妙穿越的情況看,要回去的可能性不大。
心一沉,透過街上男多女少的情況看,這個世界,依然男尊女卑,那我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女孩子,該幹什麼?
想了想初中所學的東西,在這個沒有計算機沒有電腦沒有鉛筆沒有物理化學生物的世界,我還真是,廢人一個。
天!為什麼要去學小提琴,如果我那10年花在古箏古琴上,說不定還可以在妓院耍一下賣藝不賣身……特殊情況,我會適當考慮賣身,畢竟自己沒有特別保守的思想。
可是,現在情況看來,我除了當賣身妓女還真沒別的可幹。
當然,我還沒走投無路到這個地步。經驗上看,我可以去當侍女或者,小廝?
由於臉長得比較中性,所以我很倒黴的(現在情況看)留了個短髮,而且還是因為夏天炎熱不久前才剪的超短頭,同學都說這樣很帥很卡挖儀。
可是在這,這個男人女人都長髮及腰的地方,我明顯和怪物一個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