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哪裡來的?”
清河翻了一頁書籍,隨口說:“是段妹妹送過來的。”
“段妹妹?”盛昭一時沒反應過來盛昭口中的段妹妹是誰,不過很快,他就想通清河說的是誰,他眉頭不由得一皺,“是熙語送的?”
她頭也不抬,目光全都落在書上:“可不是你那位表妹。”
盛昭從她手中搶過書籍:“你收她東西做什麼。”
手中沒書,清河抬頭看盛昭:“段妹妹今日特地來看本宮,還送了本宮一尊送子觀音要與本宮交好,既然她態度那麼誠懇,本宮豈有拒絕的道理。”
盛昭被她這個態度微微氣到,段熙語是什麼樣的人,齷蹉必報,上次清河打掉她的孩子,她心裡不恨死清河才怪,她送清河禮物,簡直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連他都懂得這個道理,他不信清河也不知道。說到底不過是想要給他找不痛快罷了。
要是尋常的也就罷了只是她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拿孩子鬧,清河肚子裡的這個孩子盛昭是要定了,在他沒有生下來之前他絕對不會讓這個孩子出一點事,哪怕還在萌芽階段也不允許。
“銀雙。”盛昭喊站在外間的銀雙,銀雙聽到盛昭在叫她,開啟簾子進來:“今日段夫人與大長公主都說了些什麼話。”
銀雙不得清河信任,輕易近不得清河的身,每次想要靠近清河,都被清河身邊丫鬟不著痕跡擋住,很多事情銀雙都是不大清楚的,包括段熙語與清河兩人說的話,她更是無從得知。
段熙語來的時候銀雙被靈雙叫去整理庫房了。
銀雙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也知道盛昭現在是在生氣,她說不出話來只得跪下,低頭實話實說:“段夫人來的時候奴婢正在整理庫房,不知道大長公主與段夫人說了什麼。”
盛昭皺眉:“我派你貼身伺候大長公主,你好端端的跑去整理庫房做什麼。”
銀雙道:“大長公主想要給肚子裡的孩子做衣服,想找好一點的料子,可是大長公主的嫁妝實在是太多,靈雙姐姐一個人忙不過來,屋裡的其他姐姐妹妹都有事情要做,就找奴婢幫忙了。”
盛昭聽著這話,直接是氣笑了:“合著大長公主滿屋子裡的丫鬟都有事,就你一個人是閒著沒事做的?”
銀雙說不出話,低著頭不吱聲。
他看身邊清河:“潺溪,你為什麼不能聽話呢。”
清河抿唇笑說:“本宮什麼時候不聽話了,定國公要本宮做什麼,本宮可都是照做了。”
盛昭貼近清河,看著她的眼睛,似要看到她的心底:“清河,你做的的確是很好,居然用這種法子支開我的人。”
清河推開盛昭,坐起身:“本宮不喜歡陌生人呆在本宮身邊。”
“說到底你是看在銀雙是我的人的份上不肯接受她罷了。”他看了一圈清河的屋子,“既然清河屋裡的丫鬟多的都忙不過來事,我再給清河多添幾個好了,又或者清河身邊的丫鬟不頂用,一點小事都做不好,不如換了省事。”
“你……”清河瞪他,她咬著下唇,“盛昭,我肚子裡可是懷著孩子,懷了孕的人可不能生氣。”
“懷了孕的人要是不好好保護自己和肚子裡的孩子,更不能容忍。”
作者有話要說:
☆、挑撥
清河不能容忍盛昭再派人到她身邊,一個銀雙已經夠她厭煩,要是再來幾個,她非得煩死不可,只是身邊丫鬟也絕對不能換,她沒有足夠的人手抵上被盛昭換出去的丫鬟,到時候還是盛昭給她身邊添人,至於那些人到底是什麼心思她也不大清楚了。
此時她必須要低頭認輸,不能給盛昭這個機會,同時暗恨自己為什麼要處處受到盛昭威脅,她真是想把盛昭生吞活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