茄。
最近一段時間。因為健康的緣故,丁少陽抽菸是越來越少了,不過每週六下午,他都會切開一支雪茄,先在旁邊備好。
到了下午兩點,他習慣一邊抽著雪茄。一邊聽葉落的兩首新歌。
抽雪茄,聽葉落的新歌,這是目前丁少陽覺得最享受的兩件事情,放在一起做,千金不換。
“總監,本週我們應該贏定了。”李逸鳴一邊操作著電腦,一邊說道,“《菸圈》和《芻狗》的整體水平,除了《紅豆》和《江南》。目前葉落已經發出來的主線歌,沒有一組可以跟這兩首抗衡。”
“你啊,還是太在意輸贏。”丁少陽搖了搖頭,淡淡笑道,“對我來說,其實輸贏不重要。只要大家都拿出差不多水準的音樂,就可以了。時間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了。”李逸鳴接上了音響,用電腦聯上了葉落的音樂專區。
稍稍等待了十多秒。丁少陽點上了雪茄,辦公室裡的9。1聲道環繞音響。開始出現了一串悅耳的鋼琴聲。
鋼琴前奏之後,是楚沫兒醇厚而又通透的唱腔。
“紅豆生南國,是很遙遠的事情。
相思算什麼,早無人在意。
……
最肯忘卻古人詩,最不屑一顧是相思。
守著愛怕人笑,還怕人看清。
春又來看紅豆開。竟不見有情人去採,
煙花擁著風流真情不在。”
在這首歌播放的過程中,丁少陽沒有抽一口雪茄,只是靜靜地聽著。
等到整首歌放完,丁少陽定了定神。這才說道:“這首歌,叫什麼?”
“《相思》。”
“好一個《相思》……”丁少陽說道,“再放一遍。”
李逸鳴有些動容,這是丁少陽聽葉落新歌以來,第一次提出這種要求。以往的歌,哪怕再好,丁少陽聽一遍也就算了。
李逸鳴連忙照做,第二遍聽下來,只見丁少陽嘆了口氣:“這首歌的編曲,大繁若簡,看似平常,其實絢爛至極。漂亮。”
李逸鳴也點頭道:“這首歌,雖然歌詞唱得是看淡相思,但其實‘相思’的情緒,蘊含於每一個細節之中,細細品味,令人迷醉。
這種歌,是最吃歌手功力的,嗓音裡的情緒控制,只要差一點點,味道就出不來。要想唱好,我原以為國內只有鄧琦老師可以,沒想到楚沫兒這麼年輕,居然也能唱到這種程度。”
丁少陽笑了笑,看了李逸鳴一眼,“你看,話說太滿了吧?這一輪,就憑這首《相思》,我就已經沒機會了。”
李逸鳴笑了笑,說道:“總監,我們聽聽下一首吧。”
下一首,《空白格》。
“這首歌,也吃歌手功力,葉落的表現,不下於楚沫兒。”丁少陽搖頭道,“好了,主線歌再丟一城。下禮拜番外,咱得加油咯。”
李逸鳴點點頭。
丁少陽抽了一口雪茄,琢磨了一會,說道:“小李,你發現沒有,主線歌,我們好像最多爭個平手,優勢一次都沒有。只有番外,才能撈點優勢。”
“好像是這樣。”李逸鳴細細一想,點了點頭。
“不對。”丁少陽臉上的神情嚴峻起來,“這個情況很不對。”
“什麼不對?”李逸鳴有些疑惑。
“葉落這小子,是不是在讓著我?”丁少陽敲了敲桌子,臉上有些懷疑。
“不會吧?”李逸鳴愣了一下,“他的番外,質量可不低啊!”
“但願是我的錯覺吧。”丁少陽嘆息道,“否則的話,那這個年輕人,也太深不見底了。”
……
上都市夢想唱片辦公大樓頂層,沙赴海泡上了一壺茶,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