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看什麼,可是卻沒有想到照片是一句被燒的烏黑的屍體,沐放手裡這一張頭部拍的非常清晰,只能看出頭部的形狀來,可是鼻子眼睛嘴巴耳朵根本都被燒的沒有了,黑紅的屍體,斑駁的被燒焦痙攣臉部,讓沐放表情蒼白一變,只感覺胸口一陣噁心,然後直接丟了照片,第一次沒有了雅痞的形象,直接衝向洗手間然後吐了起來。
“關哥你和小丫頭還真是惡趣味。”譚景御對這些倒是無所謂,不過心疼著跑去洗手間的沐放,也將照片丟在了茶几上,快速的跑過去安慰被嚇倒的沐放。
幾分鐘之後,沐放的適應性果真是極強的,除了第一眼被嚇倒嘔心想吐之外,這會倒來了精神,也坐在沙發上和關曜討論起案情來。
“這個就是今天在影視城那邊的案子。”關曜將今天這個案子的照片和法醫的報告都放在了茶几上,“目前為止,四起案子都還沒有查清楚受害者的身份,焚屍將所有可能有用的線索也都燒光了。”
“如果被殺的人都是一些流浪漢,行乞者,他們沒有固定的住所,也沒有朋友家人,即使發現失蹤了,也只當是換個地方走了,根本不會報案的。”沐放若有所思的開口,將腦海裡剛剛得到的訊息都快速的過了一遍,可惜饒是沐放也發現根本很難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透過犯案的手法而言,這是同一個兇手所為,他對這一類別的死者是非常仇視的,所以第一起案子只是打死了死者,焚屍或許只是為了銷燬線索,可是到第四起案子,死者身上有十二處刀傷,看來兇手從中得到了報復的樂趣,手段在不斷的升級,犯案時間也在縮短,未來的兩三天之類很有可能還會有犯案。”
譚景御明白這個案子的癥結所在,死者身份不確定,這樣就無法去偵察死者周邊的環境,可能的嫌疑人,而這個案子更棘手的地方是,死者很有可能是一些流浪漢,所以兇手殺人或許只是一種遷怒。
“兇手的家人或者很好的朋友有可能曾經遭受過死者這一類人的傷害,這才導致兇手產生了報復心理,所以手段越來越殘忍。”關曜何嘗不知道近期兇手可能再犯案殺人,可是這一類案子卻是最難查的,北京這麼大,誰知道晚上兇手會在什麼地方出現,然後殺死一個流浪漢,然後焚燒,之後離開。
“為什麼不是兇手自己曾經被傷害過?這樣報復的可能性不是正直接嗎?”沐放皺著眉頭,疑惑的問出自己的心裡頭的疑問。
“小放放,這你就不懂了。”一看有了自己炫耀的時機,譚景御立刻得意的笑了起來,快速的翻出第一起案子的卷宗,瞅了一眼沐放,屁股直接挪到了他的身邊,發現他的注意力在案子上,奸詐的笑著,繼續挪過去,大腿貼著大腿,肩膀靠著肩膀。
“看到沒有,兇手是一擊致命,死者是一個身高一米七五的男人,能打到死者的頭部,雖然不排除個子高的女性,可是基本而言,男性兇手的可能性偏大,而且能將人的頭骨打裂開致人死亡,兇手肯定非常魁梧有力,而今天在現場採取的腳印判斷,死者的腳有44碼,身高至少在一米七八以上,兇手手段殘忍,殺人焚屍,這樣的兇手,你認為死者這一類人可能傷害到他嗎?”
“那有沒有可能是兇手的妻子,或者妹妹,或者是女朋友被這一類人強暴了,然後兇手產生了報復心理,所以才會行兇殺人。”沐放看著關曜點了點頭,立刻一挑眉梢,對著身邊的譚景御丟過一個得意的眼神,自己會比這個混蛋笨嗎?自己只是暫時還不太瞭解刑偵辦案而已,可惜全神貫注思考案子的沐放,半點沒有察覺到譚景御這靠的過近的身體。
“案子是一個月前開始發生的,所以我已經讓人調查了這半年來所有女性受害者的案子,重點是深夜被人搶劫或者強暴的案子,調查這些女性受害者身邊附和殺人分屍案子的兇手,可是沒有合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