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都會是讓人側目的人物,可是在眼前這個女子眼中,他還不如先前的那個傻子。
封玄奕目的達成後,便閃身離開了夜魅的寢殿,夜魅小小地驚歎了一下,這速度,好似只比連影差那麼一點吧?或許,可以和他抗衡。
她睡意全無,躺在床上,一直念著:“封玄奕,封玄奕……前世……”她皺了皺眉。
☆、柯孜墨出現
夜魅在腦子裡翻來覆去地想了好久,也沒想起來封玄奕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實則她完全不記得有這個人,難不成前世和現在一樣隱藏地很深?可是他不會是要等柯孜墨統三國再出來造反吧?
想來想去也尋不出什麼頭緒,她也就不去想了,拽了被褥便睡去了。
第二日,雪衣來取昨日夜魅寫的信。夜魅正在用早膳,隨手就把信扔給了她,一副很是不高興的模樣。雪衣知道自己是惹到她了,捧著信戰戰兢兢地退了下去,她到現在都沒搞清楚夜魅是個怎樣的人,忽而溫柔,忽而毒辣,是個陰晴不定的主,現今通天閣還盛傳她殺人不眨眼,最愛折磨的別人生不如死,雖然這其中免不了閣中人對閻王殿的誇大,但是,估計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看來今日是要離她遠一些了。雪衣在心中暗暗想道。送了信後,便待在自己房中不出門了。
夜魅看了那緊閉的房門一眼,就向王府正門走去。柯孜墨的確好計策,怕其他人背叛了他,派了一個容易掌控的丫頭過來,只可惜,這丫頭不大聰明,夜魅要避開或是利用她,都太簡單。
到了王府正門的時候,見封玄奕一臉痴傻的在那玩泥巴,她冷冷的瞧了一眼,這男子實在是出乎自己的意料,現在看他那副模樣,還是覺得他是個痴傻的人,果然戲做得夠足,不然怎麼會在那麼多人眼皮底下依舊沒被瞧出端倪?
封玄奕見到夜魅,歡喜地對她說道:“阿姐,你看我為你做了個泥人。”
恍惚間,夜魅覺得昨日什麼都沒有發生,那只是她做的一個夢,但她隨即又清醒了過來,瞥了他一眼,繞過他就離開了,她的確說是與他做這交易,但沒說給他好臉色看,此時的封玄奕還不如那個要著冰糖葫蘆的傻瓜,他恢復了正常,讓夜魅覺得她好似又被別人擺了一道。
見她如此,封玄奕也沒有說什麼,眼神示意了一下譚嚴,讓他跟過去。譚嚴抱著劍的身子俯了一下,隨即跟著夜魅走了出去。
夜魅皺著眉在街上走著,眼是不看路的,臉是朝天的,那滿頭的金簪晃著人的眼睛,街道上的人熙熙攘攘,卻自動為她讓出了一條路。她十分享受地走在屬於自己的寬敞的路上,臉上透出的鄙夷,被所有人都瞧在眼裡,但所有人都不敢講話,她身後的侍衛可是帶著劍吶,萬一要是惹惱了她,她抽出來,亂砍一通可怎麼辦?人這麼多,不好躲,不好跑的,還是沉默為上上之策。
而夜魅倒也很配合大家,這蒼城的人給了她一個刁蠻的稱號,她怎麼能對不起民眾?
夜魅表現出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瞥了一眼身後的譚嚴,心中極其彆扭,她敢肯定,不是譚嚴自己要來的,定是封玄奕的主意,她昨晚不是說和他們合作了嗎?她向來說到做到,難不成是怕她忽然反悔?
日頭已經升了老高了,她又一頭鑽進了茶樓,但她今日卻不是來打聽通天閣的,而是向這裡的掌櫃問一下哪裡的工匠好,上次瞧著這裡的掌櫃倒是蠻順眼的,處變不驚,她問過他,修葺王府這件事,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在跨入茶樓的時候,夜魅見他還不願離去,轉頭對著他說道:“你總是跟著我做什麼?你應該回去守著封玄奕,他現在是傻子,你別讓他被別人給害了。”
“王爺有自保能力。”譚嚴說了這麼一句,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夜魅也並不是討厭譚嚴,她獨來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