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諾拉瑟的援軍是怎麼被徹底幹掉的”陳凱的耳畔迴盪著這一聲帶著憤怒的咆哮聲音,顯然說話的人極力想要剋制自己的怒火,但他最終還是用咆哮的話語還是出現在了這個神聖的大廳當中並且震的整個殿堂都在顫抖。
“可以如果您想聽的話我可以再複述一百遍一千遍,但是請你告訴我,為什麼情報中沒有提到對方沒有傳奇法師,為什麼那個傳奇法師竟然還能釋放出寒冰浪潮這樣的十三階的禁忌法術?為什麼我們的部隊中就沒有一個施法者?僅僅是因為神殿不需要非晨曦之主信徒的法師這樣可笑的理由,你就把我原本可以帶上的一個法師團給清除出了援軍的序列?薩格索夫主教閣下我請問你作為神明的信徒你在這裡指責我的時候,有沒有回想過自己在援軍即將出發的時候幹了什麼事情”在安德烈的咆哮聲中,陳凱的眼睛瞄向了那位被咆哮的物件,穿戴著和榮恩主教一般無二的神袍臉色帶著一絲陰鬱和憤恨。當陳凱眼睛望向對方的時候,他正用仇恨的眼睛看著安德烈以及陳凱。不過這種目光被演示的非常好,如果不是陳凱這個玩家的視野中閃過一道代表著敵意的紅光的話,陳凱怎麼也不會發現這個看起來非常威嚴的老頭竟然會那麼的痛恨他們。當然說實話他也和善不到哪裡去,至少他此刻的樣子彷彿是一條發怒的鬣狗。
所有人都靜靜的聽完了安德烈的話語,當然他們也清楚安德烈那憤怒的咆哮聲中隱含的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況。在援軍即將出發的一刻,作為狂信徒的薩格索夫主教要求改變援軍的結構,把那些佔有重要位置的法師軍團給提了出來,以他們信仰不堅定為由要求改變法師團的人數。最後當援軍出發的時候,原本預定了三百人法師團卻連五十人也沒有湊出來,因為很少有法師會在信奉法術之神以後改信其他神明。最後整個援軍是在沒有法師作為遠端火力支援的情況下出發的,雖然隊伍中也有不少擁有神術力量的神術師,但是神術師的法術感知範圍還沒同級別法師的一半高,結果當一記等級高達十三階的射程範圍超過三公里的覆蓋性禁忌法術寒冰浪潮撲過來的時候那些神官們已經來不及報警了。作為指揮官的安德烈也因為處於戰鬥狀況沒有辦法逃走,當然他也不會逃走。如果不是他衷心的親兵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寒潮的侵襲,即使他擁有聖階的實力也會變成一座冰雕永垂不朽。
“咳”伴隨著這一聲咳嗽,作為整個神殿第三號人物,僅次於半神格多斯以及被帶回聖山潛修的大主教的大裁判長聖?布達拉?斯多拉克閃光星辰慢慢的站了起來。只不過這個生命已經進入暮年的老人實在太過衰弱了,雖然作為一個高等聖域強者的他實力勉強匹配他那閃光星辰的封號,但是比起他的手下實力排行第一的審判長拉梅斯作為長官他顯得弱太多了。不過沒有人會小看這個即將垂暮的老人,因為現在整個晨曦神殿的最高權力就掌握在他手裡。有時候權力就是實力的一部分,尤其是當這個人左右著可以影響整個大陸勢力分佈的權柄的時候,沒有人會輕視這個看起來風一吹就倒的老頭。所以當他站起來的時候,整個神官大廳瞬間安靜了下來。
只不過讓人鬱悶的就是這個老頭在站起來以後又迅速的坐了下去,然後一陣平穩異常的呼嚕聲傳遞了出來,整個神官大廳瞬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當然估計已經見識過很多這樣場面的神殿高層已經習慣了這位老人忽然睡過去的樣子,畢竟他們不能要求一個半隻腳已經快要踏進棺材的老人不打瞌睡。
“咳咳”審判長拉梅斯站在大裁判長的身邊小聲的咳嗽著,聽著他熟練的咳嗽聲陳凱清楚對方已經非常熟悉這一個步驟了,而且肯定也不是第一次幹這個事情了。只不過顯然這一次咳嗽聲並不能喚醒呼嚕聲越來越大的老人,最後他實在沒有辦法只能用手肘輕輕的去撞了一下。
“拉梅斯通知城主徵召新兵,何克萊安排好撫卹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