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解決他。但是心裡又覺得不捨,能在他滿心殺意,並且付諸實際行動的人,至今還沒有一個。有時候,茶朔洵想,如果能這樣一直下去,也是不錯的。那樣的生活肯定很有意思。可惜兩人卻限定了時間,推選宗主的日期就在後天,也就是說他們之中必須有一個人要在三天之內死去,賭約結束。
相比於茶朔洵的矛盾心理,紫清苑倒是過得很安穩。不同於茶朔洵隨時都在想方設法下殺手,他只是每天半夜一次例行公事的刺殺一次。其他的時候,該休息休息,該舞劍舞劍,時間倒是過得充實。如果忽略掉那些侍女看著他的曖昧眼神與那些不想聽到的流言蜚語的話,這一段日子的確是他來茶州之後過的最悠閒的生活了。
不用擔心紅秀麗會因為茶朔洵的追求,而動心動情,因為茶朔洵本人就在他身邊,每天都在計算著要如何殺掉他,根本沒有時間去騷擾紅秀麗。這也是他為什麼每天都要例行公事的刺殺一次。茶朔洵這個人啊,最喜歡事物的新鮮感,一旦某個人讓他失去了興趣,他就會放棄這個人,去尋找其他的令他感興趣的事物。如果他只是任憑茶朔洵殺他,一味的承受,不做其他的反抗。就算毫髮無傷,用不了多久,也會讓他厭煩。也不用紅秀麗提心吊膽的尋找茶克洵與縹英姬的所在之處。也不用在推選宗主之日到處去尋找目標,省了自己不少事情。
在進入這裡的第三天,前任‘茶州禿鷹’的兒子找來了這裡,那個名叫翔林的如猴子一般野性十足的少年。
“真是的,浪燕青那傢伙只說了要找一個頭發最長的男人,害得從我到了這個府邸開始就在觀察別人的腦袋。如果是什麼有鮮明標誌的聲音也就罷了,偏偏是頭髮,還是頭髮最長的男人。”翔林從報明身份開始,就一直在抱怨浪燕青給他找麻煩。雖然有這個府邸的平面示意圖,但是因為浪燕青也不知道紫清苑可能被帶到哪裡,就只說了這麼一句模稜兩可的話來。而且還友情提示了一句,有可能是被關在大牢裡,或者是密室之內的地方。因為身份特殊,而且有極高的危險性。於是他跑遍了這個宅邸的每一個密室,當然有些地方因為時常有人在那裡待著,所以沒法去檢視詳情。正當他快以為沒有這麼個人的時候,卻在一個普通的房間裡發現了這個人。身份特不特殊,他是不知道了,但是危險性的確是有的。甚至比起他遇到過的被十頭飢餓的食人熊還要危險,雖然這個人什麼都沒做,僅僅是看著他從天花板跳下來,但是他那幫助他度過了無數危險的野性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很可怕。翔林第一次有了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僅僅是被那個人平靜的盯著,便讓他渾身僵硬的無法動彈,只能呆呆的站在那裡。
直到那個人開口,“是浪燕青讓你來的吧。”肯定的句子,肯定的語氣,就像是知道他一定會來一般。男人一開口,翔林便感覺自己可以動彈了,他悄悄的鬆了一口氣,點點頭。“是的。”
“從今天開始,你就不用來了。茶克洵被關在後院的供奉彩八仙的地方,那裡有一個地下室。至於縹英姬,她被關在茶仲障現在住的那間房的地下密室。順便告訴他們,‘花苞’的事情不用擔心,挑選茶家宗主那一日直接來這裡,我會把‘花苞’拿回來,在此之前,好好的待著,對於茶家,不要採取任何手段。最後,請告訴紅秀麗小姐,茶朔洵從今以後不會再騷擾她,讓她安心。”在翔林回過神以後,我將要交代的事情一次性說完。
“好。。。好的。”翔林剛想摸出懷裡的圖紙,交給面前這個人,但是卻發現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