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娘希匹!讓你們再敢坑老子!
錢家兄弟被帶走,沈石走到區管事跟前,說道:“區管事,我的錢,可以領回來嗎。”
區管事臉上的冷笑立刻變成了微笑,對沈石說道:“沈公子自然可以領錢,還要恭喜沈公子,真是好手段。”
賭場本身便是迎高踩低,對贏錢的人永遠是笑臉迎人。
當然,他也懷疑沈石是用上了什麼手段,不然不可能是這樣。錢家兄弟的鬥犬哪一次不是死戰不退。轉頭逃走,不敢拼鬥,根本不應該,也不可能發生在他們的犬上。
但是,這關他區管事片什麼事,他只不過是提供個地方。出了什麼手段,可不歸他管,更何況他也不知道沈石使了什麼手段,才可以讓一隻犬王抱頭鼠竄。他就更不會出聲了。
拿回自己寫下的借據,鬥場的抽頭與場地費扣除,沈石實際到手4500貫。
本來沈石想要金銀,不想要交子,但是鬥場說金銀的官方報價是770文為一貫。這沈石哪幹,一千文變770,一貫便少230文,哪怕沈石現在有錢了,也不是這麼個敗家法。
手中拿著交子……咱這也是有錢人了。
沈石拿著一沓面值一百貫一張的交子,手感還真是棒棒達……這交子,桑皮紙的,就是厚,實在。
沈石轉頭對孔雪笠公孫策說道:“孔兄、公孫兄,今日暢快,請你去喝酒。”
孔雪笠也是高興,笑呵呵的說道:“看那錢家兄弟的樣子,還真是解氣,以往都是他們算計別人,沒想到也有今日。”
他不再潑冷水了。畢竟他其實並不是故意打擊沈石的。只不過是過去沈石的勝率太過感人。現在沈石贏了,他只會替沈石高興。至於沈石為什麼贏,他又是怎麼贏的,孔雪笠不關心,他也是不懂的。他只知道錢家兄弟的狗逃了,沈石贏了,這就足夠了。
“哈哈哈哈,我想,精彩的還在後面呢。”沈石道。
孔雪笠一愣,公孫策卻已經是意識到了什麼,也哈哈笑起來。
沈石他們剛想走,卻有一人攔在他們面前,這人四十來歲,一身錦繡袍子,方面大耳一臉富態,臉上滿是笑意,對著沈石拱手為禮,“沈公子,鄙人周大金,是金玉樓的老闆,鄙人有件事情想和沈公子商議一下。”
金玉樓並不是經營各種金銀首飾、古玩玉器、各類珍寶等的金店,周家的金玉樓其實是家糧店。據說周家的老祖初創業時曾經說過,糧為金玉,金玉滿樓,不如五穀滿屋,這才有子金玉樓的名頭。
不管這傳說是不是真的。周家糧店在金華倒是先出了名,生意很是不錯。
不過他與沈石一直沒什麼交往,一個四十多的老糧商跟一十七歲的讀書少年郎也不應該有什麼共同話題。所以沈石好奇對方來意:“周老闆,有什麼事。”
周大金道:“是這樣,我老周沒什麼愛好。平日裡就喜歡養個狗,不知可不可以割愛。”
“原來是這樣。可這犬並不是我的。是我借公孫公子的。”沈石一指公孫策道。
“呵呵,原來是這樣。賢侄,我和公孫有些關係……”知道是公孫策的,周大金明顯有信心多了。
什麼樣的人糧食買的多?答曰:奴隸商人。
甚至說的黑心一點兒,公孫家絕對沒少從周大金那兒鼓搗黑心糧。
這是什麼?這就是交情。
所以公孫策與他沒說幾句,便答應了。
一起做過黑生意,對方只是要買一隻狗,公孫策沒理由不賣。
雙方甚至連價格都沒談,便直接成交了。
“公子!”倒是小狐狸看的很不開心。
“怎麼了?”
“那犬為公子贏了銀子,我知公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