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說不出的詭異。
另外一個臉上又黑又紅,就像憤怒的公牛,雙瞳之中,更是閃爍著熊熊怒火。
見到來人,白青松微微鬆了口氣,夫人來了,自己能活下來了。
“我命令你,馬上放了他!”
馬伕人目光凌厲的盯著徐東。
“嗤!”
徐東沒有二話,長刀一劃,輕而易舉割下了白青松的腦袋。
“咕嚕嚕——”
人頭在地面滾落,眼睛瞪圓,死不瞑目。
“混賬東西,聽不懂我剛才的話是嗎?”
望著地上的屍體,馬伕人勃然大怒,冷聲喝道。
她做夢也沒想到,在自己面前,這個年輕人敢當眾撒野,還殺了大管家。
雖說大管家只是一條狗而已,是死是活都不重要。
但徐東這種行為,無疑是對她的挑釁。
她抬起手來,身後兩個老者,同時往前踏出一步,盯著徐東,就像是盯著一具屍體。
“徐東,這個女人是馬伕人,白文山的妻子。旁邊兩位是白文山手下真正的心腹和底蘊,玄冥二老,實力很強,有著地境後期的修為。”
苗萱露在旁,面色肅然,出聲提醒。
徐東漠然點頭,隨後看向馬伕人,淡淡說道:“聽不懂如何?聽得懂又如何?”
“你兒子雙腎壞死,就妄圖奪走別人的性命,世界上哪有這樣的道理?”
“既然說不通,那我便親自過來,看是白家的刀快,還是我的刀快。”
聽到這話,馬伕人臉色難看起來,隨後又冷哼一聲:“你不該說這種話,更不該挑釁白家。”
“這裡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懂嗎?”
地上橫七豎八滿是屍體,血流成河,風雨雷電四大護法皆身死當場。
管家白青松也死了,這顯然昭示了徐東的實力。
馬伕人雖說有些意外,有些詫異,但依然不足以讓她畏懼。
作為這座宅院的女主人,她在二十多年前就跟隨白文山身邊,見過太多血腥場面。
而眼前這些,不值一提。
徐東再厲害,還能鬥得過玄冥二老?
這完全不可能,因為年齡擺在這兒呢!
所以,哪怕徐東態度強勢,她依然無所畏懼。
“既然苗萱露也在,你就應該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
馬伕人很快便恢復情緒,點燃一根菸,徐徐吐出一口煙氣,慢條斯理地說道:“我想,別說是西瓜的雙腎,就是我兒子要她的心臟,她也得乖乖躺下。”
“你也如此,哪怕心裡再有不甘,也要忍著,這就是弱者的悲哀。”
說到這裡,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譏諷:“可笑的是,你居然還在這兒和我講什麼道理?”
“在如今這個世道,你有實力,你就是道理,你就有資格踩在別人頭上!”
“懂了嗎?”
她的語氣充斥著高高在上的架勢,淡漠如冰。
徐東忽然笑了笑,點了點頭:“懂了。”
“懂了就行。”
馬伕人紅唇輕啟:“我兒子是熊貓血,西瓜同樣是熊貓血,這是上天註定的,她的存在就是為我兒子續命!”
“她就是該死!”
“哪怕你們不接受,又能如何?”
“反抗?”
“別幼稚了,有些人不是你們這些小人物能得罪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