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被無罪釋放。”
中年男人低著頭,聲音有些發澀。
“什麼?!”
一聽這話,蔣雷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眼睛瞬間眯成一條縫。
“你剛才說什麼?”
“徐東被、被放出來了……”中年男人拱了拱手,再次重複一遍。
蔣雷眼皮猛跳,面色也不禁沉了幾分。
“你在跟我講笑話?”
“徐東大鬧酒店,傷了幾十個人,還殺了一個,被無罪釋放?”
“搞笑呢?”
“而且,那些人可都是高麗人,高麗那邊得知這個結果,會善罷甘休?”
他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原本想著徐東很快會鋃鐺入獄,沒想到等來的卻是這個訊息。
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情為什麼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他甚至已經準備好出手對付華豐製藥了,只等徐東被關押就即刻動手。
如何能不惱怒?
“告訴我,究竟怎麼回事?”
蔣雷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惡狠狠地說道。
男人臉色慘白一瞬,急忙開口:“就是因為那夥人是高麗人,所以案件才會審結這麼快。”
蔣雷一聽,錯愕一陣後,這才反應過來。
男人繼續開口:“那個叫樸昌浩,之前在紅珊瑚飯店用強,打傷了不少服務員,甚至還把一個女孩弄成了腦震盪。”
“要是真追究的話,他起碼是個尋釁滋事,甚至可能是用強未遂。”
“可能天海這邊和高麗協調了一下,所以就……”
他沒有把話說完,但想要表達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
“應該就是這樣了。”蔣雷臉色驀然一沉,“樸昌浩這個精蟲上腦的廢物,這都擺不平徐東!”
“蔣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男人試探著問道。
“什麼都不做。”
“高麗人不是善罷甘休的主兒,他們會對付徐東的。”
“我們等訊息就行了!”
說完,蔣雷端起一杯濃咖啡,一飲而盡。
……
“無罪釋放?這個殺人犯被無罪釋放了?憑什麼?!”
一傢俬立醫院的病房內,傳來暴怒如雷的聲音。
金宇順一聽說徐東的訊息,心中頓時怒意升騰,一口牙齒都要生生咬碎!
“金哥,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一個男人走了進來,他是松武館館長的秘書周宏,天海本地人。
“哼!”
金宇順鼻子重重地冷哼一聲,眼睛幾乎噴火。
他剛要開口,外面快速走進一個和金宇順長相頗為相似的男人。
“金宇順,我松武館的顏面,都被你丟盡了。”
他正是金宇順的父親,金志勳。
本來正在道館進行日常訓練,忽然聽到兒子被打進了醫院,頓時升起滿腔怒火。
“父親。”金宇順低下頭,恭聲說道,“我這次是輕敵大意了。”
“大意?”金志勳冷哼一聲,“身為松武館的成員,身為高麗人,你居然栽在了一個瘦弱的猴子手裡。”
“我不想聽你辯解,我只問一句,丟掉的面子,能不能找回來?”
金宇順當即點頭,一臉嚴肅地說道:“父親,請你放心,我一定把松武館丟掉的面子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聞言,金志勳面色緩和幾分。
眉頭微微皺起,坐在病床邊上。
“我聽說這個徐東實力不一般?”
他對兒子的身手,可謂一清二楚。
即便在松武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