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姜聖和江楓都接連敗下陣來。
樊妙真喝了一口嫩滑的肉粥,咀嚼一番後,嚥了下去。
她抬起頭,一臉疑惑地問道:“據我瞭解,在東海的時候,你不是站在龍虎一邊嗎?”
“怎麼現在卻……”
徐東輕笑一聲,解釋起來:“來了天海之後,我意外得知……”
他簡單地把事情交代一遍。
樊妙真一邊喝,一邊聽。
“原來是這樣。”
“你知道嗎?如果不是調查到你和鎮山武館有關係,現在江楓那群人,已經血債血償了。”
這話說的帶了幾分殺意,可見樊妙真無時無刻都在想著為師父報仇。
徐東眼神裡閃過一絲愧疚。
“對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
他說話有些語無倫次,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似乎是感受到他的心緒,樊妙真伸出白皙的素手,握住徐東的胳膊。
“你不用這樣的。”
“沒有你,樊妙真早就成了一具屍體。”
“沒有你,樊妙真早就在青城山下和師父同眠。”
“你救了我兩次,我把你當成最親近的人。”
她站起身來,語氣變得輕鬆起來:“所以,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大度地表示不再和鎮山那夥人計較。”
她心中對徐東很是在意,甚至等同於自己長眠在地下的師父。
徐東長出一口氣,問道:“你最近這段時間怎麼樣?從哪學的一身武道?”
“從東海離開後,我去了苗疆。”
樊妙真坐在椅子上,小聲說了起來:“在那待了一段時間後,認識了我現在的師父。”
“她叫苗凝絲,乃是苗疆高人,每日傳授我武藝和施毒的絕技。”
“師父總誇我是天才,修為一日千里。”
徐東瞥了她一眼:“你師父說得對。”
這樣的若是不能算天才,那世上就沒天才了。
“那你這次來天海呢?”徐東追問一句。
“我是跟著師父過來的,她帶著師姐去了龍都,我來天海報仇。”樊妙真說道。
涉及到師門的隱晦,徐東不便多問。
“好,你先在這休息吧!”
“江楓他們在下面等著呢,我去傳達一下你的態度。”
說完,他便站起身來,往樓下走去。
見徐東露面,江楓帶人迎了上去。
“怎麼樣?”江楓苦笑一聲,“她要是不解氣的話,可以刺我一槍,我絕不還手。”
青城山下,不管如何,鎮山都造了不少殺孽。
樊妙真師父死了,現在人家修為高深,上門尋仇,按照江湖規矩來說,天經地義。
“江館主放心吧!”徐東示意他坐下,繼續說道,“樊小姐既然表示不追究,肯定言而有信。”
“那就好,那就好。”
江楓長長吐出一口濁氣,顯然不想跟樊妙真死磕到底。
得到樊妙真的保證後,鎮山武館一眾人很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