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沒有這個人,我現在是沈紅衣。”
“清霜,你聽我說,”上官逍遙欲走上前解釋一番,卻被她伸出的斬月抵住了面門。
“去找你的段清塵,離我遠點,”白清霜看著從外面焦急跑進來的那個段清塵,鄙夷的看了兩人一眼。
“你要幹什麼,為什麼用劍指著逍遙?”段清塵驚恐的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景象,試圖走上前阻攔,不曾想,白清霜劍尖突然轉換,朝著她就要刺來。
上官逍遙一見此,顧不得多想,抬手就朝白清霜襲去,為的是將她阻攔住,誰知,白清霜突然收劍,想要躲開他這一掌,奈何沈紅衣的身子還是在速度上吃了虧,肩頭生生接住了這一掌。巨大的衝擊力將她打到在地上,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雙目猩紅的抬頭看著上官逍遙,張開嘴笑了,那笑聲敲擊著上官逍遙的心,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還未收回的手,“清霜,我不是故意的,你聽我說。”
“還說什麼?你要的段清塵就在你身邊,你記住,這一掌,有朝一日我會變本加厲的還回來,你,上官逍遙,從此和我,白清霜再無瓜葛,離開白夜,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否則,我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殺了你,”白清霜用劍撐著身子站了起來,雙眸清冷,踉蹌的越過兩人,在走出門時背對著兩人說道,“上官逍遙,三生石旁,我看到了你的字,只不過,你眼瞎,看不清到底誰是誰,那麼,就此別過,我們再無情誼。”
冷風吹過,白清霜緩緩的走遠了,她的整顆心全部冷了下來,從此,再無白清霜。
宮門外,侍衛看到白清霜走進,不由得詫異的看著她,一人走上前,詢問道,“姑娘,你可有腰牌?”
“告訴皇上,她的女兒回來了,你告訴他,清霜回來了。”白清霜低著頭,用極小的聲音說道。
“大膽,皇上豈是你想見就見,誰不知道我們郡主早已去世,”另一個看起來脾氣頗為的不好的侍衛說道。
白清霜拿起斬月,“你們看清楚了,這劍只認主人,現在在我手上,你們還不信?”
一個侍衛定睛一看,大聲的喊了起來,“那是斬月,郡主的斬月,她真的是郡主,那劍我見過,除了主人誰也碰不了,沒錯。”
“譁”的一聲,宮門外的侍衛全部跪了下來,齊聲喊道,“參見郡主!”
白清霜不由得自嘲的一笑,連這些素未謀面的侍衛都因為她拿著斬月而認出了她,可那個口口聲聲說愛的人,卻對她揮掌,只為保護另一個女子。長舒口氣,淡淡的笑了,“都起來吧,從此以後,白夜不再有上官將軍,我既然回來了,就不會再離開!”
看著眼前那個鬢角已經有些許銀色的老人,白清霜含淚輕輕的靠在他的懷中,“父皇,清霜回來了,你看清楚了,我是清霜,我回來了。”
白智淵早已聽到侍衛所說,如今眼看到在懷中的那個少女,他終於釋懷了,她真的就是清霜,只有他的女兒才會如此的與他親近,抬手不由得輕撫著她的後背,低聲說到,“孩子,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清霜,你是清霜?”背後傳來一個女聲,白清霜轉身看去,看著那個許久不見的溫如月,她來到這裡最先給她關懷的親人。點點頭,嗅了一下鼻子,輕笑出聲,“母后,是不是沒有以前漂亮了,根本認不出來了?”
溫如月跌跌撞撞的慢慢靠近,這感覺太熟悉了,即便換了一個新的皮囊,卻依舊掩飾不了那種熟悉的感覺,強忍著即將湧出的淚水,顫抖著伸出手扶上這張陌生的臉,“是你就好,即便是一個面目醜陋的人,也是我的女兒,走,跟母后去看看兩個小傢伙。”
是夜,白清霜的床上,兩個小傢伙安心的睡著了,看著兩張幾乎一樣的面孔,卻是如此的熟悉,那分明就有花陽的影子。手中握著從溫如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