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沒有發表任何反對意見。
於是,男士一排,女士一排,相向而立,打頭的,男士這邊是關卓凡,女士那邊是馬丹夫人。
馬丹夫人拉開裙襬,向關卓凡微微行了一個屈膝禮,然後嫣然一笑。這個笑容是如此燦爛,以致關卓凡腦中輕輕一晃,覺得她的全身都籠罩了一層淡淡的光暈。
關卓凡把手放在胸口上,回鞠一躬。
樂隊奏起了一支弗吉尼亞舞曲,是關卓凡在另一個時空也很熟悉的:《迪克西》。
“公爵閣下,感謝你邀請我做你的舞伴。”
“夫人,有你為伴,我深感驕傲。”
“可是,這麼一來,我在亞特蘭大……會被人們議論的。”
“他們是在嫉妒你。我認為,這是對一個女人最好的褒揚。”
“你真會說話,公爵閣下。”
“你可以叫我逸軒,夫人。”
……
“逸軒……我的名字是雅克琳。”
……
“你的華爾茲跳的真好,逸軒。”
“謝謝,雅克琳,我一直擔心會踩到你的腳。”
“你真會說笑話,踩到我的腳,怎麼會呢?哦,可是,你抱我抱得太緊啦……”
“抱歉,我可能有點醉了。”
“醉了?”
“中國有句話: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不明白。”
“你的綠眼睛裡盛滿了美酒。”
關卓凡說的並不都是風話,他確實有點醉了。
軍營之中禁酒,主帥要以身作則,自離開華盛頓之後,關卓凡就滴酒未沾。舞會之前已經喝了一輪,每隻舞曲之間,又喝了不少。白蘭地、威士忌、香檳、紅葡萄酒、白葡萄酒、龍舌蘭酒,還有些他叫不出名目的酒,雜七雜八喝了一堆,有點上頭了。
醉眼微朦之中看出去,更是佳人嬌豔,百花失顏,體內欲炎升騰,幾乎不能自己。
而且,有了酒意的遠不止他一個人。
仗打到這個時候,物資極度短缺,亞特蘭大大多數有錢人家的酒窖已經空了,這個威利?希爾,居然弄到了這麼多久酒,真是本事!許多來賓嘴裡早就淡出鳥來,有這麼一個好機會,自然放懷大喝,於是,舞場上的人愈來愈少,沙發、椅子上東倒西歪的愈來愈多。
威利?希爾見不是事,不可以讓哪個來賓在關總司令面前撒酒瘋,再說關總司令自己也明顯有點腳步虛浮,於是叮囑自己的妻妹,帶關總司令到樓上歇一歇,醒醒酒。
雅克琳?馬丹挽了關卓凡的胳膊,向樓上走去。
圖林和張成林馬上跟了上去。關卓凡笑著向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不必跟隨,但兩個人都好像沒看見一樣,關卓凡無可奈何,只好由得他們了。
來到二樓一個房間,圖、張二人當然不能一起進去,但圖林依然堅持先進去轉了一圈,見沒有異狀,才退了出來,和張成林守在門口。
門關上了,這是一間繡房,錦籠紗罩,幽香瀰漫。
唔,是雅克琳的閨房。
雅克琳?馬丹扶關卓凡坐在床上,這時,有人敲門。
雅克琳去開了門,一雙纖纖素手遞了一個托盤進來,上面是一杯釅茶。關卓凡沒看清來人面貌,只見到金髮粲然,嗯,是雅克琳的那個婢女嗎?
雅克琳把托盤放在桌子上,端了茶水,坐到關卓凡身旁。
關卓凡接過茶水,沒有喝,隨手放到了床頭小櫃上面,轉過身,摟住了雅克琳。
再也等不得了。
雅克琳輕輕地嚶嚀一聲,卻沒有閃避,抱住了關卓凡的肩頭,四片嘴唇粘在一起,舌頭尋找著舌頭。
這是一個長長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