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發是生命的全部潛能,卻並沒有達到頂點,澹臺雪影即便是發現此種情況,卻是不能近得這婦人的身形半步。
不管她如何,婦人卻也沒有望她,只是望前方一堆的木屑廢墟,還有那一隻邁步而去的玄武神獸。
玄武踏著滿地的廢墟,那步法雖然緩慢如同一隻年邁的老龜,可它的身形速度卻是詭異,如同飄浮在地面之上一般,又像是縮地之術一般,縮地寸尺。
八角陣法消失的時候,澹臺彥志也緩緩降落了身形,他望著身前的一地廢墟,眼中竟是不可置信的神情。或者說,在心底深處,他便是想要超過這一個如同謎一般的人,也或是說他從小便為之敬仰的父親,而這一名父親此時卻是“消失”了,被他揮劍之間。
澹臺彥志望著手中的“天罡劍”,這片刻震驚,卻是發現自己所做的事情卻是超脫了他的控制範圍,雙手隱隱纏手了起來,直直後退一步,一柄“天罡劍”也滑落了下來。
大地之上不知道何時開始吹起了一股勁風,在眾多修士錯愕之餘,這一座龐大百丈的大殿廢墟吹起了漫天的廢屑飛塵。
玄武是為極北雪國鎮國神獸,更是這極北雪閣奉為先師的神靈,這澹臺空藏的“亙古四寒”被玄武吞噬的這一刻,眾人皆是有些緩不過氣來,且說這玄武雖為這極北神獸,對於澹臺空藏這一招,卻是有些偷襲的嫌疑。而這玄武神獸若是心有善惡分明,為真神,為什麼還要吞噬這澹臺空藏的“亙古四寒”真氣,還毀壞了這一座陣眼所在的八角護閣法陣?
“嗡嗡”劍鳴之聲當即便響徹了起來,四周的法劍受得這一道聲音的牽引,當即便是共鳴了起來。在眾多修士皆是癱坐在地上的時候,他們身形周遭的法劍,連帶著那些刀槍皆是隱隱顫抖了起來,在地面“咯咯”作響的顫抖著,更是隱隱要脫飛出去。
丁古固握著手中將要震飛法劍,卻是駭然發現,此時的天罡劍已然落入到了一個人的手中。這一個人身形逐漸飛高,他身籠一聲烏黑雪絨長袍,極目遠望,卻是那澹臺空藏!
澹臺空藏是為極北雪閣一派之主,他竟然是有這等能力,能夠在這玄武與這八角法陣的加持之下安然無恙。這便是叫所有在場的修士皆是大吃一驚,也重新評估了這澹臺空藏的實力。
丁古固見得這逐漸拔高的身形,想起了這澹臺空藏第四道法陣,疑惑道:“是那第四道晶壁麼……”
婦人身上的氣旋不斷盤旋,她見得這澹臺空藏出現,仿若便是早有預料,也或是有一絲失落,更令她有些迷茫的是這澹臺空藏居然又掌控了這一柄法劍的主動權利。她凝眉道:“第四道晶壁不過是一個憑空捏造出來的一個晶壁人體,把這第三道晶壁一分為二,這便是憑空造就了這‘五道晶壁’,意圖瞞天過海……”
她一說完,仰頭望著澹臺空藏投射下來有些的冰冷目光,又是喃喃道:“這一招瞞天過海卻是被你如實做到了……你此時又想做什麼,這一道天罡劍入手了,這一座法陣已然被玄武所破。這下面的一招,是要對我出手麼?”
她喃喃說完這一句,卻見澹臺空藏這一道目光是望著她身形旁邊澹臺雪影,當即臉面之上隱隱帶有的一絲怯弱蕩然無存。
在天穹之上,澹臺空藏的身形憑空浮立了起來,他的身形飛高之時,在將要消失早眾人眼前的玄武竟然是發現了什麼,停住了身形。
它這一道蛇龜之體如同,龜如靜子,蛇如脫兔,兩兩交織,似在望著天穹之上的澹臺空藏。龐大如同滾雷的聲音當即震動雪閣萬千樓閣:“……此種四寒,皆為假造。”
澹臺空藏聽得這玄武之言,有些輕蔑的道:“你莫不是以為你是上古神獸,我對不敢對你動手?哈哈哈哈……”
澹臺空藏反握天罡劍,攤開雙臂,他笑得身形顫抖不已。玄武見得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