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叔,到底出了什麼事?”趙雪舞發急的問道。
張炳德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出來。滿肚子的話,最後化成了一聲低沉的嘆息。
正當趙雪舞心中無比著急的時候,趙嚴祥忽然從沙發上彈坐了起來,一把抱住了趙雪舞,急聲問道“雪舞,你知不知道,你那位好朋友,是怎麼治好病的?”
趙雪舞娥眉微蹙的道“她也不知道,只是喝了幾杯醫生給她的一種翠綠色的液體,然後她便康復了。”
“翠綠色的液體?”張炳德的眉毛一挑,望著趙嚴祥,說道“趙總,不對啊!千葉菊的花呈金黃色,用它壓榨出來的液體,也應該是金黃色才對,怎麼可能是翠綠色?”
趙嚴祥雙手抱住了頭,滿面痛苦的道“看來……看來能治癒病的藥,果然不是千葉菊。走,去見葉騰雄!”
說完,趙嚴祥便站起身來,鐵青著臉,風一般的衝出了辦公室。見趙嚴祥有些不大對勁,趙雪舞的心中很是擔心,喊了一聲“我也去!”隨後跟了出去。
來到飛龍集團外,趙雪舞一眼便看到,十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漢,站成了一排,而趙嚴祥則帶著一臉的殺氣,對著他們說了些什麼。
趙雪舞的心中一顫,趕忙走了過來,滿是擔心的對趙嚴祥問道“爸,您要做什麼?”
趙嚴祥看了她一眼,道“雪舞,這是公司的事情,你不要管!你不是要給你的朋友開慶祝派對嗎,這些錢你拿去吧!”趙嚴祥從口袋裡掏出一疊嶄新的鈔票,遞給了趙雪舞。
趙雪舞連連搖頭的道“不行!派對什麼時候都能開,可是現在我要跟著你!”
“雪舞……”趙嚴祥不想讓趙雪舞跟著自己,可是看到趙雪舞那滿是倔強的眼神,沒有再說什麼,讓趙雪舞隨自己一起上了車。
在去葉騰雄家的路上,趙嚴祥眉頭皺著,嘴唇緊抿,渾身上下,寒氣直冒。這讓趙雪舞的心裡很是不踏實,甚至有些害怕。
“爸,您……您不會是要對人家怎麼樣吧?”趙雪舞擔心的問道。
趙嚴祥冷哼了一聲,沒有回答,心裡卻是下定了決心。飛龍集團只怕是快要垮了,他頃刻間就會變得一無所有。而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葉騰雄害的,他要報仇!
震怒中的趙嚴祥,帶領著十幾個大漢,轉眼便來到了葉騰雄的家。趙嚴祥先下了車,趙雪舞剛要隨後跟下去,卻被趙嚴祥給及時的鎖在了車裡。
趙雪舞打不開車門,急的哭了起來“爸,你要做什麼,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趙嚴祥滿是慈愛的看著趙雪舞,表情痛苦的道“雪舞,不要鬧,呆在車裡,爸爸很快就回來了。”
“爸,你不要做傻事,一切都還有希望的!放我出去,我們好好的談談……”
不等趙雪舞將話說完,趙嚴祥便嘆息著,將身子轉了過去,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不接受失敗,永遠也不!”說完,不顧趙雪舞淚流滿面的苦求,帶著十幾名大漢,大踏步的衝進了葉家別墅。
一衝進葉家別墅,還不等趙嚴祥發威,一陣紛雜的腳步聲,登時響了起來,只轉眼的工夫,整個別墅裡,便擠滿了人。
趙嚴祥拿眼一看,心裡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好傢伙,在他面前的全都是荷槍實彈的警察,足有二十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全都對準了他,讓他的內心深處,一股寒意直衝頭頂。
那十幾個隨他衝進來的大漢,看起來很兇,可也都沒見過這樣的陣仗。一個個直嚇得瑟瑟發抖,趕忙舉起了雙手,做投降狀。
“趙嚴祥,你果然來了!”等趙嚴祥心中的震驚平復了些,幾個人從二樓的樓梯上,走了下來。
趙嚴祥抬頭一望,葉騰雄和葉雅言,在傅冰蓉,李曼瓊,武尹秀的陪伴下,正帶著一臉冷笑和鄙夷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