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
“大人,想來兩位也是被所謂的良民欺騙了。而且就一般的人認知,女子和男子在一起,女子是弱者,怎有可能對男子犯罪。”
兩女子不住點頭。
“所以——所謂良民正是抓住這一廣大群眾的基本認知,狠狠利用了兩位大姐的善良,冤枉了一個像我這樣的好人。”
說著,王憐清頓了下。這一停頓是很有學問的,這一停頓給了眾人一個短暫思考的時間,讓人們聽進去自己的話,卻來不及消化自己的話。
“大人,事實已經很清楚了。那就是他,一個男人,卻化妝成女子,在河邊意圖搶劫。我這個意外倒黴的人,正巧碰上這個惡徒,與之展開了搏鬥,在搏鬥中,我很僥倖的將他踹落入河中。我本打算給他個洗心革面的機會,但是,他絲毫不珍惜,卻利用當時兩位目擊者的善心打算勒索我。幸好被大人識破了,這個社會也少了個不安的因素。”
捕頭聽王憐清把功勞全記在他頭上,可樂了,點頭如搗蒜。
眾人也如釋重負,都譴責其那女子起來,尤其是那兩位作證的大姐,那力度,就像遇見了仇人。
那醜女見形勢大逆轉,急了。
“大人呀!你明鑑,奴家是女的。一直都是女子。這怎能有假。”
“有誰為證?”
“奴家的親人都可以證明。”
“親人何在?”
“奴家住在十里外的紅花村,村中人都可以證明。”
“得了吧!大家都看看,你哪點像女子,不論身型,但聽這聲音。”
“奴家這幾天偶感風寒。”
“會這麼巧嗎?!”王憐清給了個疑問句。
眾人打量著那醜女,越看越覺得她就是一男的。
“我是女的。”那醜女堅持。
“那,有個辦法可以證明。”
“什麼辦法?”
“脫衣服證明。”
啊——
難得地,王憐清看見那醜女臉紅了,雖然那女的滿臉胡楂,但王憐清確定,她確實臉紅了。
“爹爹說的對,城裡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都會欺負人!”
說著,那醜女竟然向外跑去。
哎呀——
有人被她大力地撞倒在地。
捕頭這才清醒過來,發話了:“給我追——”
哎呦——
捕頭跌了個狗吃屎。
“頭!”
“頭!你怎麼樣!”
……
眾人的目光都被捕頭給吸引了,所以醜女成功脫逃了。
在一片熙熙攘攘中,王憐清、白公子、祁軒逍遙而去。
“你幹嘛絆倒捕頭。”心細的白公子發現了。
“那女子只是太貪心,並無太大的錯誤。這次的恐嚇會讓她印象深刻的。誰能無過,給她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再說了。要真定罪了,到時候就真不太好了。”其實,王憐清剛才提議脫衣服證明,也不過是想在現場隨便找個女的,找間房間,然後證明下就好。沒想到,那人反應那麼大。王憐清琢磨,說不定那人還真是個女的,不會吧?!
祁軒有些明白她的意思。畢竟他們的身份也很尷尬。能少一事便一事。
“對了,我們下面要去哪裡?”
“回客棧吧!”這麼折騰,還有什麼心情。
祁軒也同意白公子的提議。
“你們倒是統一戰線呢!不行,我幫你們這麼個大忙。你們下面要聽我的。”
“喂!是你連累了我們!”祁軒看不過眼,說道。
“我還沒說呢!要不是你出的餿主意,我們能攤上這‘好’事!”王憐清斜眼看向祁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