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白子口齒啟動,欲言又止。
原來,他想出言挑撥兩句,但見那江曉峰眉宇間,隱隱泛現怒意,生恐一言錯出,反將招致無謂的麻煩,只好隱下不羊白子默察形勢一眼,低聲對黃袍老者說道:“大哥,情勢有些不對,咱們早些離開這座大廳,這位籃姑娘的死亡威脅,既可制服住高文超和江曉峰,想來一樣可以威嚇住那些藍衣童子,人質在我們手中,不走更待何時?”
黃袍老者微一頷首,道:“賢弟開道。”
羊白子暗中一加手勁,藍姑娘頓有著骨疼如裂之感,但她生性倔強,強忍住未叫出聲。
奇怪的是,那些藍衣童子,眼看小組受人折磨,竟是一個個視若無睹。
兒乎是藍家風和他們是全然無關的陌生人。
羊白子低聲說道:“姑娘如若不想死,那就和在下合作一點,我們出了藍府大門,就放了姑娘,如是姑娘不肯和我等合作,那就是自找苦頭吃了。”
籃家鳳緊咬牙關,不願使自己承受的痛苦形諸於外,而且神色還儘量保持著平靜,舉步向前行公。
兄見兩個藍衣小童,突然向前兩步,攔住藍家風的去路,冷肅的說道:“站住!”
羊白子道:“你們認識她麼?”
兩個仗劍小童齊齊搖頭,道:“認不認識,都無關要緊,我們兄聽主人令諭,如是未得主人吩咐,誰也不能離開這大廳一步。”
兩人答話神情個分認真,顯然說的都是衷心之言。“羊白子想道:”她是你們主人的小姐,難道你們當真的不認識麼?“
兩個仗劍小童拉開門戶,長劍平胸,冷冷說道:“誰也不能離開這大廳一步。”
羊白子看兩個仗劍童子蓄勢待發,大有立刻動手之概,心中甚是驚愕,暗道:“看起來,藍天義已把這些小童訓練到除他之外,不再理會別人的境界了,這倒是一樁很麻煩的事了,心中念頭一轉,手上卻暗加力道,突把藍家風向前一推。
但見兩個攔路童子,齊齊一探右手,長劍電閃而出。但他們並未攻向藍家鳳,閃閃寒芒,卻指向藍姑娘身後的羊白子。
羊白子疾退一步,厲聲道:“你們如再妄攻一劍,我就先斃了藍家鳳。……”
語聲未落,突見人影一閃,江曉峰快若閃電而至,手中金劍,斬向羊白子的左腕。羊白子左腕一沉,希望帶轉籃家鳳的嬌身以阻金劍。
兄見兩絲冷風,迎面而至,襲向兩面太陽穴。羊白子的右手已被江曉峰的劍勢逼開,江曉峰手中金劍,仍掠襲左腕,兩個青衣童子的劍勢由下面向上施襲,羊白子雖有藍家鳳用作護身,但一時間也無法應付這三面攻來的劍勢。情勢迫急,兄好一把放開了籃姑娘,疾快的向後退避三步。
江曉峰雙肩一晃,整個的身軀,陡然間橫移三尺,擋在羊白子的身前,冷冷說道:“羊白子,你現在沒有人質了,但不知還要如何威脅區區?”
羊白子右手在腰間一探,暗中鬆開扣把,抖出一條三尺二寸的白骨鞭。這是一種很奇怪的外門兵刃,不在十八件兵器之內。
名雖叫白骨鞭,其實和骨無關,是用精鋼合以白銀打成地四寸長短的鋼筋,四面有稜,形如骨節,中間以銀線合以髮絲把它連起。
除了一個把柄之外,尚有七節鋼骨,連在一起,鞭尾處還加了一段鋒利尾梢,合共三尺二寸。
羊白子兵刃在手,膽氣一壯,道:“閣下即是想逼在下出手,看來今日,要閣下稱心如願了。”
江曉峰冷冷一笑,道:“在下也久聞乾、神二怪,雖已暫時息隱,但武功定然還在,社群區領教幾招,也好以長見識。”
一揚手中金劍,道:“閣下可以出手了。”
羊白子道:“慢著。”
江曉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