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淺音還是不樂意。
“再嘚嘚我回家睡覺去了啊。”蘇堯轉身要走。
“好吧好吧,”王淺音只能妥協,“那你別忘了,十點半之前,一定得到彙報廳啊。”
“行行行,真磨嘰。”蘇堯一臉嫌棄地朝法律大樓的方向走去了。
剛一轉身,蘇堯的表情就變了,王淺音非要跟著自個,說不準在籌謀什麼大戲,他偏不讓他如意,他倒要看看,王淺音到底想幹什麼,在校慶大會上再放一回PPT?
還有他非要跟著自個去趟法律大樓,難道那有什麼好戲等著自個呢?那就去看看吧。
學校再怎麼變,頂多翻新翻新,大樓還在那呢,總不能把大樓也搬了,蘇堯再怎麼好久沒回來,記著大概方向,總能找著。
蘇堯顯然想得太天真了,他繞了得十分鐘了,還沒找著。
“蘇堯?”
蘇堯突然聽到有一個女聲叫自個,一回頭,他看著一美女站自個身後,那美女有對好看的招風耳,蘇堯還記得,這不李雲浩公司的那個麼。
“你怎麼也在這?”蘇堯問。
那姑娘先是看了蘇堯一會兒,隨即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來,你是真的不記得我了。”
蘇堯懵了,“我們……認識嗎?”
“我也是法律系的,我比你小一屆,你大四那年,我曾向你表白過。”(就是第二章送巧克力那個)
“啊,記得記得。”蘇堯忙著說道。
“可拉倒吧,跟你表白的那麼多,你記得就出鬼了。”那姑娘也挺通情達理,跟著笑道。
蘇堯挺不好意思,他是真不記得。
“你從新加坡回來啦?”那姑娘問他。
蘇堯有點蒙圈,“新加坡?”他去的是美國好嘛。
那姑娘點點頭,“啥時候回來的?怎麼一回來就接了我們公司的案子?還跟王淺音槓上了?”
蘇堯剛想問到底怎麼回事,誰跟她說的自個去的新加坡,只見又走過來倆人。
“喲,妖兒從新加坡回來啦?”那倆人一見蘇堯,也走過來打招呼。
蘇堯認得他倆,大學舍友,不過他倆那會兒見天跟物件在外邊租房住,蘇堯一年到頭也見不著他倆幾回。
“誰告訴你們我去新加坡的?”蘇堯寒暄了兩句,直奔主題。
“音子啊,就金融系那個校草,王淺音。”
蘇堯眼睛立馬眯縫起來了,“什麼校草啊,校草擱這站著呢,我才是校草知道不。”
“呵呵,這麼多年了,還老樣子啊,你倆還爭呢。”
蘇堯顯然對這個話題沒多大興趣,“王淺音跟你們說的我去新加坡?”
那倆人不禁點頭,其中一個說道:“那年你不突然休學麼,我們都納悶,你個高材生因為啥竟然休學了,然後王淺音告訴我們,說新加坡是世界上法律最完善的國家,你去那留學了。”(新加坡的問題,度娘告訴我的)
另一個人開口:“我們還納悶,你跟王淺音不是不對付麼,怎麼是他告訴我們你留學的事兒啊?”說著,那人悄聲地湊到蘇堯邊上,笑得賤兮兮的,“哎,妖兒,我聽說王淺音追你呢,真的假的?”
蘇堯瞪大著眼珠子看他,“你開什麼玩笑!”
“誰開玩笑了,”那人一臉認真樣的,“你不知道,打從你走之後,王淺音丫就變了一人似的,整個人蔫吧了不說,三天兩頭往咱法律大樓轉,咱們法律系的課他比自個金融系的課還門清呢。”
難得見著老同學,大家夥兒一塊去法律大樓轉了轉,本來他們還要去別的地兒轉轉,蘇堯要去找導員,就沒跟他們一起去。
為了忙活校慶,蘇堯他們導員也忙活得夠嗆,蘇堯站他邊上老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