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你23個。”
“算你就24個了,”張老二勾住蘇堯的脖子,“今天聚會,這幫孫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商量好的,所有人都帶著傍家來的,就老子單著,所以把你叫過來湊湊。”
“我靠……”蘇堯抬手想抽他。
張老二忙著跳到沙發後面去了。
“我去叫點東西吃。”看桌子上只有酒,連個果盤都沒有,蘇堯起身道。
叫了點零食跟果盤,蘇堯往回走,就看到走廊裡有個熟人。
無論走到哪,KTV的燈光都絕對是暗的,說是為了營造氣氛,可是連過道燈光也這麼暗,蘇堯覺得他們就是扣丫的,捨不得那點電費。
過道的旮旯裡聚著一群人,嘴裡念著三字經,還有一個看起來二十來歲的小夥跪在那群人前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爺爺告奶奶。
“你丫也不瞅瞅你自己什麼貨色,也敢跟我們音少搶女人,還想追林源?你是《喜羊羊與灰太狼》看多了,把自己當藏獒了吧。”其中一個青年給了跪著那小夥倆耳刮子,看起來也是二十歲出頭,應該也是個學生。
“對不起對不起,音少我錯了,我真不知道您已經跟林源好了,我要知道我哪敢追她,我哪是什麼藏獒,我就是您身邊的一條哈巴狗……”那小夥還沒說完,忽然一腳踹上了他下巴頦。
蘇堯看得一哆嗦,那麼大勁,估計下巴頦得爛了。
他們口中的“音少”,蘇堯大概猜到了是誰,踹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音少”——王淺音。
一眼,蘇堯就看到了他。
作對了三年,不對付了三年,蘇堯見他就跟見自己一樣兒的,可能不認識自己麼。
雖然蘇堯自戀又中二,卻不得不承認,王淺音尼瑪是真帥啊,偏偏就是因為他是真帥,所以才想真正贏他一回,如果他要是個普通的二流子那就好了。
“憑你?還想當我身邊的哈巴狗?”王淺音甚至看都不帶看他的。
“不不,我不是,我連狗都不算。”那小夥忙著爬起來接著求饒,蘇堯看到因為王淺音那一踹,他牙都掉了兩顆。
王淺音懶得搭理他,吩咐他們接著打,自己轉身就要走,蘇堯可不想跟他碰面,畢竟自己也是追過林源的,萬一他也踹自己一腳少兩顆牙,那可就冤了。
“警察來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原本聚眾揍人的人一聽,忙著要跑,誰也沒顧上王淺音,反倒撞得王淺音沒法逃跑,當然,他也不屑逃跑。
警察很快上來了,把剛才那些跑了青年全都抓了回來。
“剛才我們收到報警電話,說這裡有人打架,怎麼著?跟我們回局子吧。”為首的隊長手裡拿著電棒,陰陽怪氣地笑著。
剛才打架的那群人一個都不敢說話,耷拉著腦袋,王淺音在北京城裡是有名的公子哥,他老爹是市區的市長,都打過招呼,局子裡的警察誰敢不賣他這個面子,活得不耐煩了才敢抓他。
警察一來,KTV的經理服務員都湊過來了,還有不少來看熱鬧的,都被為首的隊長給攆跑了,人家就擺明撂下一句話,我是來抓打架的人的,其他人誰來湊熱鬧就一起抓走。
所有人一聽忙跑了,蘇堯沒跑,找了個旮旯藏著,等著看王淺音出糗,從校草選拔賽那天他那口氣就憋著,終於有出氣的機會了。
所有人都被警察拷上了,連那個被打的小夥也被拷了,唯獨王淺音,嘚瑟地站在那,好像他不是打人的而是來抓人的。
有個小警察縮著脖子湊上去,拿著手銬,半天也不敢拷上王淺音的手腕。
“嘛呢?等懷孕呢,拷上啊!”那個隊長照著那個小警察的屁股來了一腳。
“哎呦喂,反了你啊,老子你也敢拷。”王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