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煜任由蕭之安拉扯,也是想知道結果,可沒想到,蕭之安上來就讓他脫衣服。
“本王身上沒有什麼胎記。”時煜臉色微沉。
大約知道蕭之安要他脫衣服的用意,應是想看看他身上有沒有可以用來確認身份的胎記等。
可他自己的身子,他很清楚,並沒什麼特別之處。
蕭之安見他不動,心下一急,就要上手脫時煜的衣服。
“等等,你先把話說清楚。”時煜往後退了幾步。
“你先脫衣服。”蕭之安滿臉急切,又往時煜靠近了兩步,作勢要扯他的衣服。
和林蘭亭碰頭後,從他口中得知林錦之將太子哥哥在大魏皇室,兩人便急急往回趕,路上又得到訊息,容王不是皇家子。
再想到容王先前和林蘭亭做交易,篤定說三個月後告知鳳昭太子的下落。
這一切都指明,大魏容王就是他的太子哥哥。
恰好這次林蘭亭還帶回了一點可以證明太子哥哥身份的線索,只是這線索當眾不好明說,他這才急著脫時煜的衣裳,想要求證一二。
可他不說明白,時煜怎麼會讓一個男人脫自己的衣服。
衛清晏和林蘭亭後腳趕到時,兩人已經交上手了,衛清晏蹙眉,“怎麼回事?”
蕭之安見到林蘭亭,忙求助,“小舅,幫忙讓他脫衣服。”
林蘭亭看著毛毛躁躁的蕭之安,猜到他定是火急火燎什麼都沒說明白,才有了眼前一幕。
當即黑了臉,沉聲道,“住手。”
那個大男人會無緣無故讓旁的男子脫他衣服,時煜沒對蕭之安下死手已是客氣。
蕭之安被他呵斥,這才訕訕收了手,眼裡依舊急切,對時煜道,“我就是想看看你屁股。”
這話還不如不說,林蘭亭扶額,擔心蕭之安再說出什麼驚人的話來,忙解釋道,“鳳昭太子身後有個赤黃色的印記,在尾椎骨處往兩邊延伸,狀似鳳翼。”
原來如此。
時煜淡淡搖頭,“本王身上沒有。”
蕭之安急了,“從前是沒有,可你如今成婚……”
嘴巴被林蘭亭捂住。
林蘭亭看了眼門口,見驚蟄冬藏等人都守在門外,尤其還有衛清晏在,他輕咳一聲,“容王可否允我單獨與你說?”
時煜看了眼門外,示意驚蟄等人退下,走到衛清晏身邊,執著她的手,對林蘭亭道,“本王的事,吾妻沒有不能聽的。”
林蘭亭就是因為衛清晏在,才不好說,可見時煜沒有讓人走的意思,想想他們已經是夫妻了。
確實沒有什麼不能聽的,只要他們自己不覺得尷尬就行。
林蘭亭想通後,再度輕咳一聲,“鳳昭先祖曾中過一種火毒,雖得神醫相救,護住了性命,卻影響了子嗣血脈。
此後,鳳昭皇室嫡出血脈的男子,但凡歷經情事後,身上便會現出我剛所說的印記。
那印記起初極淡,時日久了方才明顯……”
言外之意便是,時煜若先前沒碰過女人,這次成婚才有了房事,那麼印記如今還是剛顯現,需要仔細看方能注意到。
反之,若他老早就有過女人,那麼現在身上的印記就已經很明顯了。
蕭之安記得時煜剛說他身上沒有印記,這話的意思,要麼他不是鳳昭太子,蕭之安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
那麼,只有最後一個可能,時煜之前那麼多年一直是個雛兒,不虧是他的太子哥哥,和他一樣,都是潔身自好的好男子。
蕭之安還不忘在心裡誇了下自己。
他的嘴還被林蘭亭捂著,便將目光轉向了衛清晏。
衛清晏是容王妃,他們最近新婚燕爾,那印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