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
為什麼這個人可以令她的身子變得如此怪異,完全脫離她的意志?
「不要……」
在花蕊的嬌聲呢喃中,黑衫客依然沒有說話,只是望著她美麗的眸子中浮起誘人的羞赧及不解,望著她美麗的眸子中有一股怯生生的哀求……
又一次,黑衫客硬生生將手指刺入她那從無人造訪過的花徑,來回輕戳、扭轉、拈按了起來。
「啊啊……你……」花蕊無助地嬌啼起來。
這一回,由於多了蜜汁的潤澤,她並沒有感覺到那驚天的痛意,只是有些細碎的疼痛,而當黑衫客的手指在她窄小的花徑中前後輕刺時,那股疼痛也開始有了緩和的跡象,一種不知名的奇怪歡愉夾雜著那股細碎的疼痛,突如其來地由她的花徑中升起……
「你……」望著花蕊雖然全身緊繃,但卻不自覺地款擺腰肢,嫣紅的臉頰也變得異常嬌媚,黑衫客埋在她花徑中的手指抽送得更快了。「嗓音很好聽。」
「你……別……胡扯……呃啊……」
聽著黑衫客的口中第一次吐出這種曖昧的話語,花蕊羞得四肢幾乎都虛軟了,被他安置在他腰際的白皙小手指節愈來愈蒼白,體內的那股壓力隨著他手指不斷加快的律動,不斷地蘊積,盤旋、高升……
「真的。」黑衫客望著她的香汗一滴一滴由頰邊滲出,望著她的美目在他的逗弄下愈來愈渙散,望著她的髮絲一撮一撮沾黏在柔美雪白的頸項上,「甜甜的、膩膩的,軟軟的……」
「不許……你說……」全身無法動彈,半邊的豐乳被他緊緊握住搓揉,再加上私密的花道還被他以手指輕刺,那種羞人的感覺讓花蕊忍不住地低喊。
但其實她明白,隨著黑衫客不斷地挑逗,那飄散在山林間、夜風中,又甜又膩又嬌羞的陌生嗓音,真的是她的……
「沒人這麼告訴過你嗎?」望著花蕊那惹人愛憐的嬌怯神情,黑衫客又喃喃說道,然後在感覺到她窄小、緊窒又溫暖的花徑緊縮頻率逐漸升高時,更加快了手指的律動!
「廢……話……」花蕊顫抖著紅唇,又氣又羞又恨地瞪著黑衫客,「你……你明明……啊啊……」
「明明知道你是處子。」黑衫客喃喃說著,又一次加快手指的抽送速度,然後仔細凝望著眼前這個嬌豔如花的女子,直至感受到她花徑緊縮的頻率異常密集之時,用力地將另一隻手指往她花徑中一刺!
「啊啊……」黑衫客的這一刺,讓花蕊感覺到一股痛意夾雜著一股無法言喻的快感,在她的下腹整個爆發,並且直接襲向四肢百骸,「不……啊……」
她不想發出這種羞人的聲音的,可是她無能為力。
因為那股如驚濤駭浪般席捲而來的極樂感是那樣的巨大,巨大到她只能瘋狂地搖著頭,雙手緊緊掐住黑衫客的腰際,不斷地媚啼著、嬌喃著,又羞又無肋地任由自己的嗓音在樹林間不斷迴盪……
「真的很悅耳。」望著花蕊抵達人生第一回高潮後的豔美眸子,望著她晶瑩的淚珠滑落嫣紅的臉頰,聽著她甜膩的媚啼聲在耳中迴響,黑衫客又一次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在她的頰上輕吻一下之後,手指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痙攣未已的花徑中穿刺著。
「不要了……」完全無法控制那股極樂歡愉感在四肢百骸瘋狂流竄的速度,花蕊難堪至極地痛苦低泣。
為什麼他還不停下來?
她快受不住了,她快受不住體內那股四處奔流的驚天浪潮了……
「夠了……夠……了……」
一回又一回的高潮,讓初嘗情慾滋味的花蕊根本就承受不住,可黑衫客卻依然不斷地輕掐她身下的花珠,讓她一次又一次抵達歡愛之巔,讓她不斷媚啼的嗓子幾乎都沙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