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那麼多大夫都沒有辦法救治,伯父有認真想過這個問題嗎?”
謝康河聽了,眉頭一下子打了結:“小樓,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江小樓只是神色和緩,不疾不徐:“如果伯父不怪罪我,我才能把話說清楚。”
這個舉動倒把謝康河弄糊塗了,他尋思自己只不過是生了一場病,可看小樓這樣鄭重其事,難道還有什麼內情嗎?
“你說吧,我會認真聽著。”
江小樓微笑:“傅大夫診治後說你不是尋常風寒,不能輕易開藥,便向太無先生寫了一封信,詳細描述了伯父得病的症狀。後來太無先生回信,信中說——”江小樓稍微頓了頓,“伯父的病症應當是中毒。”
謝康河滿面震驚,豁然站了起來:“你是說——中毒?”
江小樓點頭道:“不錯,不是風寒而是中毒,這是太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