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蘇寒的話語,反倒是極為認真地說道。
“韃子皇帝的玉璽被蘇兄弟從宮內奪出,這正是證明了天命不當歸滿清,我們反清復明自當有望,若能將這玉璽送到臺灣交由延平王處理,那麼不僅可以打擊滿清士氣。而且延平王更可以此激勵反清義士,共同推翻滿清,再建大明!”
聽到這一番話,蘇寒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陳近南乃真正大義之人,只要是對反清復明有利,便會全力相助,原來的劇情如是,如今亦如是。
不過蘇寒畢竟不是這個世界的劇情人物,微微的感慨之後,直接而言道。
“總舵主。按說我與總舵主同位延平王手下,自當同心協力。而以總舵主的武藝人品,我將此交由總舵主來處理也可謂應當,可如今卻有一事,讓我萬萬不能將此物交由總舵主保管。”
“蘇兄弟誤會了,我本來就無向蘇兄弟搶功之意。”
陳近南微微搖搖頭,顯然他是誤會了蘇寒的意思,當下直接而道。
“玉璽蘇兄弟儘可保管。陳某隻想一言,陳某對於蘇兄弟敢直接行刺韃子皇帝,甚至直接奪取玉璽的壯舉唯有敬佩而已,如今前來找蘇兄弟是希望能夠相助蘇兄弟出城而已。”
“出城?”
蘇寒微微一愣,隨即一皺眉頭,微微思量了一下之後,卻微微搖搖頭。
“非是我不信陳總舵主,或許陳總舵主有所不知,天地會中已經有人投靠了滿清。”
一聽蘇寒如此一說,陳近南隨即微微一皺眉。
“什麼?是誰?”
“風際中。”
劇情若被武道者一個人所掌握就這好處,在蘇寒沒有明說之前,哪怕是陳近南也不會知道風際中已經投靠了滿清的事情。
“不可能,風兄弟為人雖然有些沉悶,但幾次為我青木堂立下功勞,救我青木堂弟兄。他絕不可能投靠滿清。”
陳近南就陳近南,雖然被蘇寒的話語所驚,但還儘可能的保持冷靜。
“我不敢說我天地會上下人人皆是忠誠之士,但風兄弟卻不可能。他一向最是老實做事,誠信為人,從不張揚生事。”
“呵呵……不正是這樣才是厲害嗎?正因為他如此老實忠厚,不被他人注意,才能真正不為人所知。我也是在奪取玉璽之時才恰好看到其名字,不過當時時間太短,我沒有什麼證據不說,甚至不敢肯定為何有其名字。”
不得不說,聽到蘇寒這麼一說,那陳近南隨即也是微微皺眉,顯然也已經不像是方才那般的肯定。
當然,蘇寒也知道,僅僅憑著自己的‘一面之詞’就讓陳近南相信也是不可能之事,不過提出這一點,更重要的還算拒絕陳近南的提議。
“不過不管如何,只要是有萬一之能,我便不能冒險,非為我自身,為著這玉璽。”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聽到蘇寒這話,陳近南終於是真真正正猶豫起來,不敢肯定。
“陳總舵主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知道天地會實力強大,不過還請不要將見過我的事情告知其他的人。”
嚴格說來,大不了再如同之前一般強闖就是了,蘇寒已經做好了準備。
“嗯……”
陳近南微微閉目思量了一陣。
“正所謂: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這一句話是利用了人的僥倖之心,想必那韃子皇帝也是一般,在經過兩次動亂之後,自認皇宮當中守備森嚴,定然是想不到還會有人行刺於他,說不定這就是一個機會。而且小寶如今在宮中也太過危險,我便一併將之帶出來好生教導就是。”
“這……”
饒是蘇寒兩世為人,對於劇情世界當中的人物並沒有太多的感覺,在聽到陳近南這話之後心頭都是有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