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就連嫁給孫紹祖的迎春也來了,這當然是孫紹祖的注意。現在在官場的人,基本上沒有人不想和薛虯攀交情的。
但有一個人沒來,那就是林黛玉。
薛寶琴的閨房裡,一時之間都快擠不下了,一些長輩也就移到偏房,閨房裡只留著一些年輕的姑娘,像薛寶琴的一些堂妹表姐自然是湊過來說說笑笑,看著薛寶琴穿著這樣精緻的嫁衣,心裡很是羨慕。
“快一點,梅家的人快來了。別誤了吉時!”李嬤嬤走進薛寶琴的廂房,對著丫環們說道。
這句話一出,丫環們頓時不敢在說笑,誰都不敢在這當頭誤了事,要不然那罪可就大了。
薛王氏也就扶著薛寶琴往前院走去,身後跟著一大群親戚姑娘,個個都是一臉歡笑,喜氣洋洋。
前院也是高朋滿座,親友滿堂,推杯敬酒好不熱鬧。眾人都是知道薛虯不能喝酒,一沾酒就醉,因此這敬酒的事也就交給薛虯的幾位堂弟。
白夏急急忙忙跑過來,氣喘吁吁地說道:“侯爺,北靜王來了。”
薛虯一愣,北靜王怎麼會來,難道是因為玲瓏郡主的關係,但自己統共也沒和她見過幾次,但還是立馬起身對著桌席上的眾人說道:“我先過去迎一迎北靜王!”
眾人也都聽到白夏說的話,心裡也很震驚,這北靜王一向是淡泊名利,不太與大臣們相交,怎麼會親自前來道喜。刑部尚書匡旭起身說道:“我們一起去迎一下北靜王,千萬不要怠慢王爺了!”
眾官員都是點頭,要知道現在的皇上對於北靜王這位皇叔那可是相當敬重,雖說北靜王一向不愛參與政事,但皇上很多事還是與北靜王相商。
薛虯也知道北靜王水溶的身份,也就帶著眾人往侯府正門走去。
水溶則是一身常服,紫色長衫,墨色玉腰帶,上好的盤雲玉佩系在腰帶上,手執一把繪竹摺扇,長髮披肩,雖說已經四十多,但依然是儒雅俊秀,自有一股貴氣。
而北靜王身旁站在的一名美麗女子,正是北靜王的獨女玲瓏郡主,一身鵝黃鴨水秋衫,淺紅綴花披肩,頭飾碧玉紫金釵,一看就知道是精心打扮了的,一瞥一笑如牡丹花開一般美麗動人。
“參見王爺!”薛虯並著眾官員一起跪拜下,說道。
北靜王水溶手一揮,手中摺扇應聲收起,笑著說道:“不需多禮,今天我是特地來道喜的,就是不知道這鎮南侯歡不歡迎?”
薛虯躬身說道:“哪裡,王爺能親自前來,可不是我這鎮南侯府的榮幸?”
水溶笑了笑,示意身邊的下人將自己帶的禮奉上去,並說道:“這我可還帶著女兒前來,知道鎮南侯是風度翩翩,一表人才,又年輕有為,當初我就問過你,想著有沒有福氣做你的岳父?”
眾人心裡都是為薛虯感到擔憂,這玲瓏郡主的名聲真是不好,說難聽點,明明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做人做事卻像一個潑婦。
薛虯臉色未變,心裡依舊平靜,堂堂北靜王應該不會當著文武百官的面逼婚,躬身說道:“王爺厚愛,卻不敢高攀。”
水溶笑了笑,並沒有什麼因為薛虯的拒絕而惱怒,畢竟這個問題他早就問過薛虯了,只不過那次並沒有今天說的如此明白。
水玲瓏靜靜地站在一旁,美眸一直看著三年未見的薛虯,心裡萬般酸楚,但看見薛虯額頭上的那道傷口,又心生疼惜。
薛虯並沒有望水玲瓏,他也聽了一些關於水玲瓏的傳言,很是敬佩她,但是自己喜歡的人不是她,這件事薛虯心裡無比確定,有些事不是或早就是或遲,但是發生了就註定不會再改變。
誰也不能回到過去,改變開始,改寫結局。
這時候兵部尚書李大人走上前說道:“王爺,你能前來可真是給鎮南侯面子,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