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對。在這五種跡象中,第一點,或者甚至包括第二點‐‐只是第五點除外‐‐只有著較小的意義。但是當其餘四點都支援這第五點的時候,關於自殺的推測就成立了,就不能簡單地漠然置之了。」
他們沉默起來。
終於警官大喊了:「但是,沒有證實,沒有證據,沒有證明。這僅僅是推測。我不能把麥可盧小姐在未得到證實的推測上放掉。要合理!」
「我是這推論的靈魂。」埃勒裡感嘆道。
「那麼,你說她用來自殺的半把剪刀丟失在什麼地方了?」老人搖著他的頭,站起來了,「它不會跑,埃勒裡,你已經使你的完美的推測上面有了一個漏洞,而我已經用證據支援著我的推測。」
「看,」埃勒裡說,「如果你已經在卡倫屍體附近發現那半把丟失的、尖端折斷了的剪刀,再加上全部其餘的情況,你會不會接受這關於自殺的推測呢?難道僅僅因為伊娃&iddot;麥可盧當時在另一個房間,就使你確信她是殺人犯嗎?」
「但是你知道,我們並沒有在屍體旁邊發現那武器。我是指真正的武器‐‐不是那帶著麥可盧小姐指紋的另外半把剪刀。」
「你想得到證明。」
「這也是陪審團想要得到的。」警官辯解地說道,「甚至在那之前,這是地方檢察官想要得到的。你必須使亨利&iddot;桑普森滿意,並不是我。」
它聽上去好像是結局。伊娃對著特里絕望地鬆懈了。
「換句話說,」埃勒裡繼續低聲說道,「我必須做兩件事情:解釋武器在犯罪的現場沒有找到的理由,然後,確定它的地點。如果我兩者都能做到,你會滿意了吧?」
「你做它們吧。」
「那麼你們都在什麼地方搜查的?再告訴我一遍。」
「整個地方。」
「不,不,要具體些。」
「整個房子的內部,我們沒錯過一件東西。我們更搜尋了地窖,也去了屋頂閣樓。房屋四周的庭院,考慮到它也許會扔在了窗戶之外。但是都沒有。」他的尖細的眼睛停留在伊娃身上,「不管你說什麼,它也許已經偷偷放入了麥可盧小姐、或者特里這個小流氓身上帶走了,在星期一當我讓他們走掉的時候。」
「或者透過房子外面的同犯帶走了它?」
「是!」
埃勒裡突然笑嘻嘻地說道:「你已經真正考慮過那塊石頭了嗎?」他問道。
「石頭?」奎因警官慢慢地重複道。
「是的,是的,那個特有的共同庭院,在房子後面路的邊界有各種各樣的石頭。那塊石頭在案發之後不久砸碎了卡倫&iddot;蕾絲的窗戶。」
「一些兒童扔的吧。」
「我在很久以前也這樣說,」特里說道。然後他們二人都瞪視著埃勒裡。
「那麼,你發現了扔石頭孩子的線索沒有?」
「這有什麼區別?」警官抱怨道,「如果你手中已經掌握了什麼東西,」他暴躁地加了一句,「我希望你拿出來!」
「前幾天,」埃勒裡說道,「特里和我做了實驗。問問利特,他看到了我們,也許他認為我們精神異常。我們站在庭院,扔了和弄壞窗戶的那塊大小形狀近似的石頭,我們向著那些特有的凸肚窗投擲它們。」
「為了什麼?」
「好吧,特里是個前任棒球選手,你知道的,是職業投手。他能投,我看著他投,控制極好‐‐幾乎完美的投擲法。」
「別說了,」特里怒吼道,「你已經說了我一分鐘了。快繼續!」
「特里,」埃勒裡平靜地繼續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