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很歡實……
朱三翻了一個身又睡著了,她嘴裡嘟囔著:“老公,搞定你兒子……”
蔣天成早醒了,他突然睜開眼睛對柳承小朋友做了一個鬼臉。
柳承愣了一下,而後哈哈大笑:“爹爹是個大壞蛋!爹爹裝睡!”口齒十分的清晰、伶俐。
蔣天成把懷裡的寶寶一陣蹂躪:“爹爹如果是大壞蛋,你這個小赤佬就是小壞蛋!”
朱三終於成功地被這一大一小兩個男人給吵醒了。她的起床氣被蔣天成慣得很足,她生氣的說:“你們天天這樣瘋不累嗎?!”
‘砰’的一聲,門被推開到了極致。朱三終於崩潰:“兒子們,你們放過媽媽好不好?!”
成成已經是一個9歲的大男孩,他依然延續著蔣天成英俊的相貌與脾氣。他跳上大床,騎在蔣天成的身上:“爹爹,今天是弟弟的生日,你說過帶我們出去的!”
成成用力捏著媽媽的越發嬌媚的臉蛋:“媽媽,你給我醒過來!大人說話不能不算數!”
朱三終於睜開眼睛,看著一個兒子躺在蔣天成的懷裡,一個兒子騎在蔣天成身上,而蔣天成已經被兩人蹂躪得只有出氣的份。
朱三笑了:“兒子,幾點了?
成成大聲說道:“已經7點了!”
朱三頓時崩潰:“你們兩個神經病,才7點鐘把我叫醒幹嘛?”
兩個孩子咯咯咯笑個不停。
蔣天成看著躺在他身邊的這個如精靈般的女子,他感謝上蒼讓這個女人成為他人生的伴侶。他的妻子26歲了。可她依然如美麗的少女般迷人……她依然堅定的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固執地堅守著她所認可的人生原則。她不喜歡社交,可是她偶爾的出現總是讓蔣天成在外人面前爭足了光。
每年寶寶的生日,柳直的生日還有祭日蔣天成四口總是去看看柳直。
熱水沐浴在朱三性感的身體上,水珠順著她纖細而柔軟的腰部滴落在她渾圓而挺翹的臀部上。
淚水與熱水混在一起,夾雜著鹹味落在朱三的口中……
兩年了,在時間的長河中兩年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可是對於朱三來說,卻是一個認知世界和認知自我的過程。雖然在路途上磕磕絆絆,但朱三還是走了出來。
此時的她依然無法確認也不想確認她對蔣天成的感情,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為她撐起了一片天空,是她孩子們的父親和偶像。沒有人比蔣天成做得更好!
在江雨荷的默許下,那個女人很快被蔣天成遠遠打發到了澳洲,從那以後,蔣家沒有人再提起這個女人。
朱三十分的明白,一個繼承蔣家優良因子的長門與長孫與一個私生子身份的侄女是毫無可比性的。江雨荷並不是因為朱三才把蔣佩之逐出蔣家,而是因為她的長孫需要他的親生母親……
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只有時間才能讓那些看不見的傷口癒合。
蔣天成抱著小兒子站在柳直的墓前:“兒子,給爸爸鞠躬。”3歲的柳承從來沒覺得有稱呼上的疑惑,因為哥哥跟他一樣把爸爸叫爹爹。在他眼裡,爸爸就是爸爸,爹爹就是爹爹。
成成已經長大,他早已經明白他其實是蔣天成的親生兒子,而弟弟才是爸爸的親生兒子。可他依然想念這個給他在牆壁上畫畫的父親……
朱三看著柳直的照片淚水模糊,可是她的心卻是那麼的安定,她不再彷徨,不再懊悔可是她依然深深地愛著對於朱三小姐來說的這個世上第一無二的好男人……
在回去的路上,朱三一直緊緊握住蔣天成的手,微笑著。車窗外飛逝的景色與燦爛的陽光讓世界變得更大!
蔣天成微笑凝視朱三的眼睛,他當然明白當日是朱三把蔣佩之帶到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