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金貴臉一下子垮了,欲哭無淚,他這是招誰惹誰了,特麼的誰搞的這些倒黴煞氣?
一陣陰涼的風吹了進來,現在是十月中旬,白天有點熱,這股風吹得人全身一涼,於金貴和保安,還有負責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還有幾個進來的客人,都齊刷刷地抖了抖。
江寒煙和陸塵同時抬起頭,齊齊看向外面。
“這風不對!”陸塵冷聲說。
“是煞氣。”
江寒煙表情很嚴肅,原來煞氣是從外面進來的,難怪她找不到。
於金貴精神一振,忙問:“煞氣是從外面來的?”
江寒煙沒理他,盯著對面的酒樓看,看樣子開了沒多久,裝修很豪華,金碧輝煌的,現在是傍晚,酒樓生意很好,客人絡繹不絕。
吸引她注意的,是酒樓大廳中間擺的屏風。
江寒煙微微笑了下,她知道煞氣從何而來了!
“對面的酒樓是新開的?”
“開業快一年了,上半年生意冷清,最近幾個月生意很好。”
於金貴表情有點悻悻,語氣酸溜溜的,剛開業那幾個月,生意冷冷清清,客人小貓三兩隻,服務員比客人還多。
一上班,廚師和服務員就打牌,他還在外面笑話過酒樓老闆,並且和人賭,不出半年肯定褲衩都要賠光。
結果前幾個月,這酒樓重新裝修了下,生意一下子就好了,客人那個多喲,看得他像泡醋罈子一樣,酸氣直冒。
風水輪流轉,酒樓老闆現在在外面笑話他,說他不出半年,褲衩子都要賠個精光,於金貴也不敢說什麼,誰讓他現在不如人家,底氣不足。
“中間是不是重新裝修過?”江寒煙問。
“對,大師真厲害!”
於金貴一臉佩服,不愧是大師,隨隨便便就能看出來。
江寒煙心裡瞭然,又問:“酒樓老闆和你是不是有仇怨?”
於金貴愣了下,忙搖頭,“沒有,我向來都是和氣生財的,從不和人結仇。”
在外面說的玩笑話,應該不算結仇吧?
而且那姓劉的老東西也說他了,他倆扯平了。
酒樓老闆姓劉,叫劉大鵬。
“沒有仇怨,怎麼會把煞氣反射到於老闆浴場呢?這可不是小仇。”江寒煙嚴肅道。
煞氣正是對面酒樓反射過來的,奧秘就在那架屏風,應該還有個聚煞陣,得去酒樓才能看清楚。
於金貴好半晌才反應過來,變了臉色,怒髮衝冠,擼起袖子就要過去幹仗,“他奶奶的,劉小雞你個老王八,老子艹你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