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來吧。”夜赫堅持,“看你累的。”
她猶豫了下,夜赫卻很不客氣地將她背起來了。嚇得她差點跌下去。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尖叫道:“差點掉下去。”
“有我在。不會讓你掉下去地。”夜赫揹著她,氣不喘臉不紅地往上走去。背部傳來她的體溫,暖暖的倘遍全身。雲舒臉兒通紅,小時候師父這樣背過她,現在大了。卻是他。“放我下來罷。”
“我背得動。”
“你自己也說,受過重傷地人體力可能永遠恢復不了。你忘了你也受過重傷麼?”
“你是刀傷,與我的毒傷是不同地。”
夜赫不由分說把她背到了山上,自己卻是滿頭大汗。。。雲舒幫他擦拭,然後牽著他去玉彬師父那裡。再往山裡走了約莫五里,方才看到了一處茅屋。
夜赫笑:“這樣隱居在這裡,倒顯得愜意。將來我們也去找這樣一方淨土。”
雲舒領著他走到那個院子裡去,“師父”
夜赫打量著這裡。木製的小屋子,約莫兩間的模樣。前面是小小的院子,還有柵欄與苗圃,種著些從未見過的奇花異草。聽得木門吱呀一聲。夜赫尋聲望去,呆住了。
雲舒也呆在當場。
門開了。是玉彬師父。還有云知樹!
雲舒地面色瞬間變了,她回頭看了一眼夜赫。好在,他在徵忡了幾秒之後迅速恢復了神色,雲舒只好裝作自然地朝玉彬師父行禮,“師父,好久不見。”
“的確的確,長成大姑娘了。”他拍她的肩膀,問跟來的是誰。
夜赫又以雲赫之名字自呼之。雲知樹的眼睛銳利地在夜赫身上上上下下地掃描,雲舒笑看雲知師道:“師父,你怎麼也在這兒?”
“恰巧來找你玉師父說些話兒。”雲知樹看著雲赫道,“原來是義兄。這樣說來,是越國人了?”
“是。”雲舒有些慌亂地答道。
夜赫倒是淡定從容,“因不放心她一人獨自上路回北魏來,所以就護送她一程。雲將軍應當不會介意罷?”
“當然,這一路多謝你照顧小女了。”雲知樹抱拳道,
“哪裡,這也是我的職責。”
雲舒在旁邊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心差點跳出來了。好在,師父還有事在身,很快便離開了。臨走之前道,“帶你的義兄回來吃飯。”
“哦。”雲舒嘴上應著,心裡卻想。到時直接找個理由搪塞過去便是。
直至雲知樹離開,她才鬆口氣,玉彬師父與夜赫倒是相當有話題,二人飲著茶,天南海北地聊。午後,玉師父便不留他們了,“過了中午這兒便陰冷了,你們早些下山罷。”
辭別之後,雲舒才對夜赫道,“也不知我的師父有沒有認出你來。”
“雲將軍?”夜赫道,“我猜他沒有。雖說當對手這麼多年,我們卻從來沒有打過照面。”
“萬一認出來怎麼辦?”
“你呀,”夜赫扶著她地肩膀,“就是思慮太多。”
雲舒這才笑道,“也是。”
他們下山,夜赫笑道:“真不請我去將軍府吃飯麼?”
雲舒拍了他一下,“你最近怎麼越發壞了!”
夜赫點一下她的鼻子,“跟你鬧著玩的。雲將軍看起來為人嚴肅。”
“你以為別人看你有多親切?”雲舒吐舌,“第一次見面,還以為你是雕像呢。”
“這是什麼話,”夜赫從來不知原來他在她心裡還曾經是雕像。“我就那麼木納面無表情?”
“對啊,冷冷地,跟冷麵羅煞似的。”雲舒說完自己也笑了。
夜赫亦笑,雲舒要送他去風來客棧,他道:“不必了。你回去歇著罷,今天一天都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