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您。
您每天照舊到茶館聽說、到大街上溜達,聽別人都在談女兒什麼,然後把這些都記下來。”
爹很茫然地說:“這也算工作?那我平常不是天天都這樣過嗎?”
我耐心地解釋給他聽:“那不一樣。
您平常聽書喝茶是為了散心,現在是為了收集情報,同樣一件事目的不同了,性質也就不同了。”
“哦,有點明白了。”爹瞭解地點點頭。
“所以平常我喝茶聽書要自己花錢,以後就是你替我付錢了?”
“答對了。
不僅要付茶錢給您,另外還會有一筆潤筆費。”我側首,對他頑皮地吐吐舌頭,說:“這份工作我覺得挺合適您的,您想不想試試?”
“那就試試吧。
雖然不太清楚你想做什麼,但你想做的,爹總是支援的。”爹百分之一千地服從大局。
我跳起來,開心地在他臉上親一下。
“爹,那您明天就開始上工吧。”
一個時辰後,鳳郎拉著溫如言跌跌撞撞地跑回來。
他“呯”一聲撞開門,急衝進來,見我好端端地坐在窗前看書,長吁了口氣。
我見他面色蒼白,額頭掛著一層細密的汗珠,觸手冰涼,這麼熱的天他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溫如言悠哉悠哉地隨後晃進來,他譏笑鳳郎說:“我都說她偷懶自己跑回家來了,你偏要說她被人綁架了,沒得自己嚇自己。”
“溫如言!”我橫眉怒瞪他。
這個討厭的傢伙,這般欺負我的弟弟。
是可忍,孰不可忍?
“怎麼?你不打聲招呼就走還有理了?”他朝我挑眉。
“我……”我理虧地啞炮了。
誰讓我剛剛不爽他呢!
“只要丁丁沒事就好了。”鳳郎一點也不介意剛剛為我擔足心事的憂愁。
他這樣大度,我反而過意不去。
連忙親自為他倒了一杯涼茶,遞給他算是賠罪。
“那我的茶呢?”溫如言不滿地嘟噥。
“這不正給您倒?”我趕緊把這位大爺也伺候好。
三個人正說話間,丁維凌也來了。
他進來見到鳳郎和如言也在,臉色一沉,轉身就走。
我趕緊上前拉住他。
真累啊,這些人的脾氣一個比一個執拗。
如言涼涼地說:“凌少爺慢走不送。”一幅巴不得他快點走的語氣,丁維凌聽了反倒不走了,折回來離他二人遠遠地一屁股坐下。
如言甩給我一個眼色,我雖然明知道他是在說我笨,也只好當作看不懂他的意思。
“丁丁,你找我來有什麼要緊事?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小心我罰你。”丁維凌寒著一經臉,酷酷地說。
我摸摸鼻子,再一次為身邊這幫人頭痛不已。
我放棄迂迴,乾脆開啟天窗說亮話。
“找你來,是想和你談生意。”
丁維凌有絲驚詫,他揶揄了一句:“你的彩票生意都是險險沒了,你還有什麼和我談的?只要老夫人一句話,你的生意馬上從私人變為公家。”
“你說得一點沒錯。
所以我不能出面,只能拜託如言他們代我出面了。”我見他臉色一沉,就要發作,趕忙搶在前頭叫:“凌哥哥,不看在兄妹的情份上,也要看在銀子的份上,千萬別和銀子過不去。”
他勉強按捺下脾氣,等我說完。
“凌哥哥,我想和你合股開幾間鋪子。”我在他身邊坐下,誠懇的握住他的手。
“我知道你連彩票的利潤都全給了我,更不會來和我爭別的。
可是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