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西門觴放聲大笑,“你們這幫龜孫子,府中護衛全由你們調配。
除非我能瞬間轉移,否則我的行蹤怎麼能逃過你們的追蹤?想要殺我,明刀明槍地來啊,背後放冷箭的算什麼男人?”
我暗暗點頭。
說得好啊,現在來要證據,分明就是篤定了西門觴拿不出人證物證來。
冷眼旁觀到現在,竟然發現在座的人沒有一個不想讓西門觴死,連西門觴唯一願意叫一聲七姐的西門嘉也無意伸手挽救他。
甚至連西門納雪似乎也是一副隨時可以捨棄他的樣子。
我不禁要搖頭,一個人要混成這樣,做人真不是普通的失敗。
“這就要怪你自己了,你還是多多自我反省!”西門岑驀得把臉一沉,雍容的神色有絲扭曲,竟然顯出了殘忍。
“你還不束手就縛,非要我們出手嗎?”
“來吧!”西門觴不羈地叫,“你們休想我坐以待斃!”
“咯咯,咯——”西門岑全身的骨骼發出一連串爆豆似的聲音,面上殺氣一閃而過。
好戲要開場了。
如果可以,我真的非常樂意看他們自相殘殺,最好西門觴殺光他們,最後兩敗俱傷,一起墮入十八層地獄,受那永無盡頭的焚心之痛。
可惜我沒有辦法忽略西門納雪眼中的警告。
“住手!”我高聲叫。
“出了我的院子,我管你們是絕殺、刺殺還是姦殺!在這裡,你們便都要聽我的,誰敢動手試試?”
一瞬間,我全身上下散出了無與倫比的氣勢,這是繼承自鳳菲菲的鎮壓全場的臺柱功底。
只要有我在,我便是永遠的中心。
“好,看在丁丁的面子上,老八,出去打過。”西門嵐早就等著這個機會了。
“整天要打要殺的,你們的目的究竟是要殺八爺還是想找出真兇?”我板起眼,狠狠訓道。
眾人頓感尷尬,西門嘉替一干人回答:“丁丁說哪裡話,自然是要找出真兇了!”
“既然是要找真兇,那打什麼?這事是交給我來處理的,我可沒說過八爺便是兇手。
二爺你問過我了嗎?”我環視全屋的人,冷冷問道:“你們問過我了嗎?”
西門岑窒了窒,面上籠了一層寒霜:“請問丁丁夫人,誰是殺人真兇?”
“別心急啊,二爺!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我調侃著,輕鬆的語調宣示著十足的信心。
西門嘉皺皺眉頭,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好妹妹,你就別賣關子了。”
“再我說出真兇前,我們先來玩個遊戲吧!”
“幼稚!”西門風不屑地冷哼。
“可恰恰就是這個你認為很幼稚的遊戲可以揪出兇手哦!”
聞聽此言,就連西門泠也聳然動容。
“你真的有把握?若無把握,不可輕試!”
我感激地朝他笑笑,心中明白他是為了我好。
但我已經跳進了這個沸騰的油鍋,再也沒了退路。
“怎麼?你們有沒有興趣來玩玩?真兇也許就在我們之中。”我盈盈而笑,心中痛快無比。
玩,恐怕會玩出禍水來;不玩,無異於承認自己就是真兇。
這就是我給他們出的選擇題,不,應該說是沒有選擇的單選題。
“諸位可有膽量試試?”
西門嘉苦笑道:“妹妹,你這是趕鴨子上架呢!”
“姐姐,做妹妹的逼誰也不能逼你啊!”我親熱地攬住她的腰,愛嬌地把頭擱在她肩上。
“這裡最沒有嫌疑的人就是姐姐你啊!”
我伸指點數,指指我,再指指西門嘉,“我倆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