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剛才一魚帶倆娃堅決不和南宮透同桌同食,也不和南宮透搭腔,最終南宮透獨自一人回了臥室不再出來的場景,晴天唯有嘆息,愧疚,和祈求彌補了。
“其實這些年,我哥他……”
“晴天,你不用道歉,也不用對我覺得愧疚,我和你哥走到今天,不是因為你,也不是因為任何人,是因為,沒有緣分的人,終究還是走不到一起,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最後還是不能勉強的,那麼多阻撓誤會,危險艱難,撐下去了,就是圓滿,撐不下去了,就是無緣,這不怪任何人。”小魚打斷她的話,回答,言語很理智,“我不怪你,倒還要謝謝你這一次救了壯壯和丫丫呢。”
晴天見此,也不好多說,只好點了點頭,默嘆一聲道,“壯壯是我的學生,丫丫她也是我的小侄……”
頓了頓,想起顏小魚之前死也不願承認的那副隔離面貌,宋晴天還是改了口,“是你的孩子,不說我對魚姐姐你的虧欠,就看在舊識的份兒上,我出手救人也是應該的。”
小魚朝她微笑,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謝謝。”
“你又說謝了!”晴天一副不依的模樣,“我都一口一個姐了,你還這麼客氣。”
晴天向來是聰明可人的,說出來的話,也是懂事暖人心。
小魚失笑,道,“好了,知道了,這倆字以後不說了就是了,天不早了,早點兒睡吧,我看你從回來就臉色不好,有些泛白,你是不是和黑恐那些人爭鬥了,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晴天摸了摸自己的臉,搖頭,沒接話。
腦子裡卻回想的卻是那男人面具掉下那一刻自己心頭的震撼與憤怒……
還有著一年前幾乎根本不願回想起的痛苦遭遇……
甩了甩頭,晴天站了起來,向顏小魚道了聲早點休息後,就上樓回房去了。
一路腳速飛快——
因為一旦想起,那夜的經歷就彷彿再現,令得她神情表情和心情全部崩塌破壞。
那是人生最糟糕,直到現在也在很的一晚……
她一定會找到這個男人,親手瞭解了他!
做下這個決定時,她已經走到了自己門前,抬手擰開門把,沒有開燈,長舒一口氣,正欲直接倒到床上去揉按自己發疼的腦袋——
卻感覺面前一硬,自己不知怎麼的就撞進了一團帶著溫柔的男性氣息裡。
緩流包裹,那溫暖瞬間就趕走了她心中的恐懼與陰霾,抬起頭時,飄入鼻間的是熟悉而又清香的皂莢香味……
“你怎麼又不經同意隨便進我的屋,還躺我的床?”低怪了一聲,晴天抬手去推他。
啪!
話落,燈明,映入眼瞼的,就是一張比女人還要秀氣漂亮的臉龐,眉眼見雖少了少年時的那些媚氣,但這一顰一笑與一舉一動,還是足矣令許多女人比之失色,望之生愧。
男人聽她言,一笑,不僅沒有鬆開她,反而在她推搡之時,順勢向後翻轉,將她牢牢壓在身下,身體肆意緊貼,一頭烏黑髮絲垂下,幾許散落——
這真是一場美景,恐怕無論是男人與女人,看到他的動作與深情的表情,都要為之動容窒息。
但唯有宋晴天小姐,卻似被石頭壓身似的,大喘一聲,毫不領情責難道,“我說l大哥,你是不是又吃胖了,快跟半頭豬能比了,好重……”
半頭豬……
長相雍華唯美,眉眼傾城的l哥哥眉頭抽了。
怎麼這小姑娘五年前那麼天真可愛,五年後就這麼毒舌不解風情了。
把他l比作豬,還只比半頭的女人,她可是第一個……
“怎麼臉色這麼差?”l盯著她問,修長的指忍不住放在了她的臉上,“是不是誰趁我不在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