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上凍結的水面時,他說了一句:“小心。”
“哦……”我應了一聲,笑眯眯地看著他的背影。
他繼續往前,我好奇地看著腳下,白乎乎的冰面,可見這裡的冰層很厚。
他走到溪澗的上游,依舊是一個被凍結的瀑布,然後,他取出冰錐,開始敲擊冰柱。
“叮叮”山間迴盪著宛如鐘磬的擊打聲。
我閒麻煩,就使出內力。
一掌過去。“轟!”掉了一堆。
他站在冰川下,手還保持著敲擊的姿勢,只是身體。僵硬了。
“哎……”他嘆了口氣,開始揀掉落在地上的碎冰,我在邊上笑看。
他始終都沒有看我一眼,當水桶裝滿了冰塊,他就開始往回走。我依舊一蹦一跳跟在他地身後。
秋常說。我一點也沒有長大,跟小蕾一起。完全就是一個大孩子,一個小孩子。我也覺得自己沒有長大。誰說二十歲就要像二十歲?三十歲就要像三十歲?童真那麼可貴,為什麼要去忘記?
靜靜的山裡,沒有任何聲音,似乎整座山,都因為冬天的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