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實實練過來,適應程度不是他能比。
何況兩人走的武道之路全然不同,魯智深的武道重在一個狂字,適合這種內力修為高、武學修為低的情況,但趙不凡走的勇之武道卻是追求間不容髮時無所畏懼,置死地而後生,這就需要足夠平衡紮實的基礎和足夠的掌控力。
趙不凡很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況,若真刀真槍的對戰,絕不是李助的對手,所以這會兒故作輕描淡寫,藉助早前的威勢來震懾對方,期望把他『逼』走,避免再有人受傷。
李助『摸』不透他的底,被他深厚的內力和降龍十八掌所攝,不敢妄動,眼見折月芝和郝思文也衝上來,面『色』很難看。
“哼!你們仗著人多,今日不與你計較,隔日再來取你『性』命!”
話音落下,李助催動輕功,疾馳而去。
“不用隔日,今日就是時候!”趙不凡可不弱聲勢,縱身急追。
折月芝和郝思文也急忙跟上。
可事實上趙不凡有意放慢速度,眼見輕功特別好的折月芝要追出去,還順手拉住她,待追了幾步便冷笑道:“李助,今日要給麾下將士治傷,沒功夫接待你,來日本將軍定要登門拜訪!”
“那我恭候趙將軍大駕!”李助爽朗地笑聲遠遠傳來,迅速消失在密林深處。
折月芝非常憤慨,一雙美眸殺氣騰騰。“我本來可以截住他的,合我們三人之力,完全有機會殺掉這人!”
“可李助臨死反撲,無論想拖著誰去死,我們都抵抗不住!”趙不凡回頭看著她。
這話說的是事實,折月芝略微細想便明白過來,瞬間洩了氣。
三人隨之匆匆趕回焦挺的小店,正好見到時遷和焦挺在給呂方止血包紮,此時郭盛也已經在這裡,見到他們,立刻解釋道:“將軍,我剛才聽到這邊有打鬥聲,擔心將軍出事,便趕了過來,不過戰馬已經全都綁在樹上,應該跑不了。”
“沒事!”趙不凡揮揮手,沒工夫管他,徑自來到重傷昏『迷』的呂方身前。“他怎麼樣?”
時遷一邊麻利地包紮傷口,一邊回道:“哥哥放心,傷口已經處理,焦挺大哥也用自制的金創『藥』給他止血,暫且包紮上就不會有『性』命之危,只是他傷勢不輕,哥哥還是需要找大夫開『藥』!”
這時遷倒真是油滑得緊,一口一個哥哥,還真是自來熟,彷彿早前的恩怨全然不存在那般。
不多時,他給呂方包紮好,拍了拍手,直起身來。
“好了,哥哥現在把他送到鎮上找大夫吧!”
趙不凡也怕耽擱呂方治傷,當即吩咐道:“郝思文、郭盛,你們先揹著呂方趕到鎮上找大夫,我和芝芝稍後便來匯合!”
“是!”
郭盛與呂方感情最是要好,當即搶著將昏『迷』的呂方背起來,郝思文則拿著三人的兵器,迅速朝著早前放馬的方向跑去。
剛才的事讓好多人都嚇壞了,居住在附近村子的人都已離去,只剩幾個在此落腳的過客膽顫心驚,惶惶不安,甚至還有女眷和孩子,趙不凡擔心李助找到幫手會去而復返,甚至遷怒於這些人,便讓折月芝帶著他們去鎮裡落腳,每戶給了一兩銀子。
這些過客千恩萬謝,喜笑顏開地跟著折月芝連夜上路。
送走他們,這裡也徹底冷清下來,只剩下滿院狼藉,趙不凡回過頭來看向焦挺,微微笑道:“你莫要擔心,今日損壞,我照價賠償,可惜你獨自待在這荒郊野外也不安全,剛剛離開那人是夥強寇,難保不會再來,到時候我已經離去,他們若發起橫來,遷怒於你,你恐怕難以匹敵,我今日害你無家可歸,不如你今後就跟著我,總比你在這荒郊野外開店營生要好!”
焦挺遲疑著抱拳問:“哥哥武功了得,小弟自然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