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要挾小瞳或者他什麼,這樣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自己根本就從骨子裡已經骯髒了,即使離開美國多年,即使在北京已經落地生根,其他人甚至會尊敬的喊自己一聲沐先生,可是那些過去,那些骯髒屈辱不堪的過去,卻一直都是如影隨形。
砰的一聲巨響聲響起,沐放僵硬的身體繃直著,薄唇緩緩的勾起嘲諷的笑,這是砸了電視機嗎?那可是自己之前花了兩萬多買的。
譚景御臉色難堪的離開,手裡的遙控器此刻已經如同破碎的零件一般落砸了地板上,而原本的電視機螢幕也被砸出了一個巨大的黑窟窿。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著,譚景御僵硬著抬起頭看了一眼臥房的方向,然後起身,原本是想要說什麼,可是從沒有想到這樣的結果,心緒混亂之下,譚景御終於還是壓下了去見沐放的舉動,自己不冷靜,不冷靜的時候譚景御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所以他不想傷到沐放,他需要冷靜,冷靜的思考,那些該死的畜生!
公寓安靜下來了,開門關門聲不大,可是沐放卻還是聽到了,就這麼僵硬的站在視窗,忽然感覺臉上有些的乾澀,沐放疑惑的抬起手,夕陽的光芒之下,修長如玉的手指擦過臉,指尖有著溼潤的水珠,沐放愣了一下,卻不知道自己何時淚流滿面。
童瞳焦躁的在別墅裡,她打過電話,可是得到的依舊是一樣的答案,不允許出去,譚宸和譚亦都發現了童瞳的情緒不對勁,可是童瞳無法說什麼,對藍家,對白賢的恨在這一刻上升到了極點。
終於,當譚景御開車過來時,帶著滿滿一車廂的酒,童瞳知道他知道了。”小丫頭,今天我們一醉方休!“譚景御朗聲笑著,可是眼神卻是灰暗的,直接將酒搬了下來,就這麼坐在亭子裡,然後仰頭對著酒瓶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童瞳沒有開口,只是安靜的看著不停的灌著酒,臉色越來越僵硬的譚景御,”小丫頭,你怎麼不喝?這可是好酒。“”你想被譚驥炎揍的話,我就喝!“童瞳沒好氣的一瞪眼,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不要說喝酒了,現在很多事情童瞳都被限制了,譚驥炎雖然沒有時間來管自己,可是譚宸和譚亦卻不知道怎麼就聽譚驥炎的話了,不準童瞳爬高上低,不准她勞累,要定時喝水吃東西,吐了之後,過半個小時再吃,然後童瞳又吐,之後半個小時再吃,童瞳已經感覺到比起死刑,終身監禁才是最痛苦的。”我忘記了。“譚景御足足看了童瞳的小腹三分鐘,這才想起來她肚子裡有了孩子,苦澀一笑,舉起酒瓶,”小丫頭,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否則為什麼沐放身邊從之前的一個保鏢增加到了四個,譚景御之前也沒有多想,反正二哥有的是錢,小丫頭砸錢讓保鏢來保護沐放,譚景御也樂得安心,這會才明白原來自己根本什麼都不知道。”譚三哥,你要冷靜。“童瞳不由的握住了譚景御的手,瞄了一眼四周,”殺人是可取的,否則我早就殺去美國了。“”小丫頭,我如果不是***冷靜,我這會就不在這裡喝悶酒發洩了。“譚景御砰的一聲將手裡的酒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眼眶紅了起來,繃著臉,那總是帶著陽光般爽朗笑容的臉龐此刻蒙上了憤怒的陰霾。
譚景御這輩子從沒有如此想過要殺人,那股子裡沉寂的血腥和陰狠在看見錄影的那一刻被勾了起來,譚景御怕自己傷到了沐放,那些凌辱過他的人,不管是過了十年,還是二十年,譚景御滿眼的殺機,他終於明白為什麼二哥當初不讓自己去查,只讓自己等。”沐哥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比較高興。“童瞳明白譚景御這一刻的心情,因為昨天晚上當知道譚亦只是孤兒院孩子的時候,童瞳也曾是如此,想要殺人,壓抑不住靈魂深處的血腥和兇殘。”那當然,我自然能讓小放放高興!“譚景御得意的一笑,又開了一瓶酒,然後狠狠的灌了一口,他只是恨,恨自己為什麼不曾早一點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