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了瑪麗?安託瓦內特的房間
愛麗捨宮到處都是打掃的侍從、侍女,甚至連花園都有花匠在進行修整其實,在路易歸來的前一日,這座宮殿還門庭冷落,並無一人居住,僅有衛兵把守瑪麗?安託瓦內特之前居住於巴黎皇家宮殿,在伏爾泰的協助下處理一切國務機要,瑪麗?阿德萊德則和路易的孩子們一起居住在郊區的聖克勞德宮,她們兩人都是今早才回到愛麗捨宮
路易毫不留心地穿越臥室前的幾間房間,沿途雖有幾位他認識的或不認識的侍從、侍女行禮,可他一概匆匆瞥過,未加細看
當路易進入最後的臥室時,他突然感受到了氣氛的不對勁首先是房間的光線太過黯淡,原因是所有的窗簾都被拉上了,只有幾支蠟燭再照明其次是溫度太低了,原因是壁爐冷冰冰的,沒有一點火星最後是環境太冷清了,房間中只有瑪麗?安託瓦內特坐在梳妝檯前,沒有其他的人
望著不遠處那久違的背影,路易彷彿具有了透心術,看到了瑪麗?安託瓦內特的心中正有無盡烈火熊熊燃燒著他當然不敢肯定,只是這房間的氣氛,以及瑪麗?安託瓦內特的異常行為,令他活躍的想象力再次開動,得出了這一結果
“瑪麗,我回來了”路易苦笑著慢慢走了過去,不過,每當他往前走一步,心中的防備便多一分
“瑪麗,我回來了”路易走了幾步便停了下來,張望了一番見無甚動靜後,便再往前走去
他所見,瑪麗?安託瓦內特只是單純地坐著,雙手可能放在膝蓋上,至於身前的梳妝檯上則是一無所有
兩人離得只剩兩米,路易正想著是否應該停下,這時,一直坐著的瑪麗?安託瓦內特突然站了起來
度之快,幾乎可以說是竄起身來
路易著實嚇了一跳,重心後仰著後退了一步後才再次站定
“瑪麗,你沒有事”路易驚慌地問道
瑪麗?安託瓦內特並沒有回答,她朝側面走了一步,而後慢慢地向後轉過身來先是冷漠的半張臉,而後是為冰寒的整張臉,路易在看到瑪麗?安託瓦內特的表情時,整個人猶如被冰凍一般
“我……我……我平安回來了哼哼……”路易不知該說什麼,只能傻傻地笑了笑他也只有對生氣是的瑪麗?安託瓦內特時才會如此,因為瑪麗?安託瓦內特是唯一一個令他毫無手段的女人
“我看到了,是平安無事”瑪麗?安託瓦內特冷冷地回了一句,而後低垂著雙目朝路易走去
路易能夠感受到從瑪麗?安託瓦內特身上散發出的巨大氣場,這是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但並非是完全陌生的
兩人靠近了,距離由兩米變為一米,最後是身靠身的面對著
瑪麗?安託瓦內特手起掌落,動作如電光石火一般難以看清之際,路易便聽“啪”的一聲,當聲音進入耳中之時,他的左側臉頰也感受到了一陣火辣地疼痛
“瑪麗,你……”
正說話間,瑪麗?安託瓦內特又是一巴掌打來,這一次路易眼疾手快,急忙將她的手抓在半空中
“放開我”瑪麗?安託瓦內特並未多做掙扎,只是冷聲喝令道
“給我個理由,我就會放開你”路易一臉嚴肅地說
“打你的理由?”瑪麗?安託瓦內特疑惑一聲,隨即反問道,“我為什麼要按照你說的去做?”
“因為我是法蘭西國王,你剛才打了國王,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那麼就是死罪”路易以一種冷酷無情地語氣威脅道
“我是法蘭西王后,我有權利保持沉默”瑪麗?安託瓦內特不甘示弱地反駁道
“既然這樣你就是罪大惡極”路易以一隻手抓著她的手臂,另一隻手則慢慢伸到她的腰後,令她的身體緊緊貼住了自己的身體,接著說,“上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