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普羅旺斯伯爵一起去波蘭的法蘭西貴族,只有卡洛?波拿巴一人。波拿巴到了華沙後,就被任命為波蘭首相。路易很好奇卡洛?波拿巴是什麼時候和斯坦尼斯瓦夫混在一起的,可要追查也為時已晚。雖然忌憚卡洛?波拿巴的能力,可有他在斯坦尼斯瓦夫身邊,路易也可以暫時安心,至少他的能力不致於讓波蘭在短時間內再度被瓜分。
在巴黎,瑞典大使進行了更換,雖然瑞典在最後也站到了法蘭西一邊,可對於瑞典大使的憤怒令路易還是透過外交手段要求瑞典方面撤換原大使。然而,新任大使卻讓他十分不安。
瑞典的新任大使,是瑞典元帥與瑞典科學院成員,阿克塞爾?馮?菲爾遜伯爵,他的兒子,就是曾經與瑪麗?安託瓦內特共舞的漢斯?馮?菲爾遜。
菲爾遜伯爵為瑞典前任國王的親信,瑞典政界的上流實權人物之一,會派他來完全出乎路易的意料,同時也意味著漢斯?馮?菲爾遜也可能會跟著到來。
路易已經開始後悔趕走前任瑞典大使,同樣的招數可一不可再,否則就會傷及與瑞典的關係,他也不敢拿外交大事開玩笑,只能暗吃這個虧了。
7月1日,在夏日剛剛光臨巴黎時,對於路易有一個好訊息到來,瑪麗?安託瓦內特並著瑪麗?阿德萊德等人回到了巴黎,這意味著他這一段時間的禁慾生活將會有個終結了。
她們的馬車由安娜以及她的衛隊護送進入巴黎。瑪麗?阿德萊德直接返回家族居住地圖盧茲宮,她的雙胞胎女兒也在那兒。瑪麗?安託瓦內特則和小阿基坦公爵回到了愛麗捨宮。
知道愛麗捨宮多了一個嬰兒,路易才意識到了這座宮殿的不足,他沒有專門配置一間嬰兒房。無奈之下,小路易只能暫時和他的保姆在宮中其中一間獨立臥室住下,至於他的專用房間,路易只能夠立即撥款將其中一間房間進行改建,但願能夠在秋天之前入住。
晚上,路易臨時取消了月初的內閣會議,洗了個熱水浴後,穿著睡袍就進了瑪麗?安託瓦內特的房間。三個月沒有碰過女人的男人是頭野獸,即使行為上不是,思想上也感染了野獸基因。其實白天迎接時,看到了瑪麗?安託瓦內特恢復了懷孕前的曼妙身材,他就已經動了獸心,一直壓抑到現在已經很難得了。
走近王儲妃的臥室,路易只看見瑪麗?安託瓦內特穿著睡裙坐在梳妝檯前,正拿著梳子梳理著被水浸溼而微卷的金色長髮。
周圍一個外人也沒有,燈光也是昏暗的,這種浪漫氣氛,令路易再難壓抑心中的yu火。他慢慢走到了瑪麗?安託瓦內特的身後,在其還沒有發現之前,就一把將之抱住。他俯下身子,以臉摩擦著瑪麗?安託瓦內特的頭髮,感受著那頭已經許久未曾觸碰的金髮的柔軟。
金色的頭髮上沾著水漬,隱約間透露著一種幽幽的香氣。這種香氣路易十分熟悉,是當初蓬帕杜夫人專愛的麝香。麝香也是瑪麗?安託瓦內特的專愛,只是在她懷孕期間,聽從醫生的建議而不再去碰了。那段時間,她幾乎遠離了任何可能的有害品,對一切物資都疑神疑鬼。
“放開我,路易。”瑪麗?安託瓦內特費盡心思掙扎地站了起來,轉身面對著路易,這個時候,路易才發現,她的面孔嚴肅中透著憤怒。
“怎麼了,瑪麗”
一邊問著,路易便張開雙臂,準備將瑪麗?安託瓦內特擁在懷中。
“不,別碰我。”瑪麗?安託瓦內特伸出右手做出阻擋的姿勢,同時另一隻手拉著襯裙裙角向左後側急匆匆地逃了兩步。
“究竟是怎麼了,瑪麗?”路易不滿地輕聲吼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你究竟又是為了什麼而生氣?”
“我為了什麼?這一點你應該清楚。”瑪麗?安託瓦內特膽氣十足,一點也不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