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細看了看衿尤的臉,嘻嘻笑道:
“那臉也和你一樣好看。”
衿尤想了想,道:
“你還記得,家中掛著的那副畫像嗎?”
杜氏撲通跪在地上,同衿尤一起,本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她卻抱著衿尤哭道:
“那副畫他們拿走了,他們你知道是誰嗎?我才不告訴你……嗚嗚嗚,那副畫可怕啊,可怕啊,一男一女坐著,他們椅子後面,不知道藏的是什麼東西……我怕,好怕……”
椅子……後面?
原來重要的不是畫兒!而且畫中椅子後面的暗格!
怎會沒有想到!
怪不得那副畫會被人特意拿走,原來沒有參透裡面的秘密?!
她一扭頭,同公孫冀文對視一眼,而公孫冀文卻不為所動。
她又一個眼神給他,他卻輕輕搖頭,曉緒還是攔著,不讓公孫冀文近身。
公孫冀文起碼得保證衿尤安全,才能去尋那椅子暗格後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我去。”
曉緒道,說著轉身就走。
而衿尤本想攔著,他去,他怎麼去?
公孫冀文又吩咐一些護衛跟著,便蹲在衿尤旁邊,道:
“暖暖,你先鬆開你的孃親。”
衿尤皺眉看向他,而杜氏果然有了反應,放開衿尤看著她,抽噎道:
“你是暖暖?”
衿尤順著道:“我是。”
她的神智屬於一會清楚,一會不清楚。
而想要她穩定住情緒,還是有些難。
衿尤又道:
“我回來了,母親,你就別害怕了,好嗎?”
“我從來沒有害怕,暖暖別害怕。”
她聲音漸漸清楚,而且眼神愈加精明。
看著衿尤的臉,目光中散發著慈祥,
“暖暖這麼大了,你沒事兒,真好。”
“孃親,女兒現在有一事相求,您能同意嗎?”
她滿懷希望的看向她,她問道:
“你說。”
那種語氣的親切,偏差十分大。
最近公孫冀文一直在醫治她,情況時好時壞,不過,不能刺激她。
而衿尤卻在步步語言刺激,公孫冀文也不知衿尤為何這般做。
“過兩日,我們將韓思的罪證,全部指出來,好不好?”她求道。
突然聽到韓思,她皺眉往後一退,蹲在角落,不敢看他們。
“孃親……”
“壞人!壞人!”
她將頭埋在手臂中,公孫冀文卻扶衿尤起來,道:
“讓她冷靜冷靜,如果真的要她好起來,還需些時日。”
是太心急了嗎?
衿尤想了想,便朝他道:
“我們先出去。”
於是屋裡漸漸靜下來,那些侍女收了掃帚,將地上的東西掃乾淨,於是站在門口,看著杜氏。
衿尤同公孫冀文出門走路,圍繞著假山走了半圈兒,公孫冀文從袖中拿出一條手帕,幫她認真擦著臉上被劃傷的傷口。
可是已經幹了,他道:
“隨我去藥房。”
今下午搖搖頭,道:
“今日,是不是我太急了?”
“我信你。”
這三個字,足矣。
過兩日,讓她把所有證據找出來,狠狠的端韓思一筆。
衿尤又道:
“在花樓鬧那麼一鬧,這整個締城,都知道杜暖暖回來了,她回來,是要將真相,大白於天下。”
“可惜。”
他道,衿尤頓步